起,這位孔老是儒教的一位太上長老,而他釋道儒確是儒教的教主,但看樣子,他想不到要見一位太上長老還要求見,看來這位太上長老在儒教的地位很不一般。
張小虎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四下打量,就在閣樓後面,竟然還有一處庭院,庭院不大,只有百十平米,而在庭院的盡頭,則是幾間草舍,裡面正有幾個十幾個孩童在搖頭晃腦的讀著書,剛剛聽到的《關雎》,正是從此而來。
再往書案後一看,等等,那是,這……這是……
“我勒個大去,我看到了什麼!?”
張小虎嘴巴張成了零形,蹬蹬蹬退了好幾步,點指書案後,結結巴巴卻說不出什麼,彷彿看見了難以置信的東西。
釋道儒和兩個書童都奇怪的看著突然變色的張小虎,然後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位女先生正在那裡踱著步子,一手持書,一手背在身後,正在領著下面的孩童讀書。
說是先生,其實大概也就二十左右歲的樣子,一席古代先生的寬大長衣,卻依然遮不住那婀娜、修長的身姿,雖然將一頭烏髮盤在頭上挽了起來,但更顯出那頎長的天鵝般的潔白脖頸,面板不是那種潔白,而是呈現一種健康的紅潤。明眸皓齒、鼻子小巧而堅挺,下巴有些尖,卻完全不是那種乾癟的感覺,而是晶瑩圓潤,再看那雙嘴唇,纖薄與豐滿兩者竟然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一啟一閉間,盡顯風韻!
這是一個極美的女子,更難得的是其自然流露的那股書卷氣,不知比外面那些濃妝豔抹的所謂女神強了多少。
看到這樣一個女子,也許很多人都會有剎那間的腦中空白,繼而驚為天人,有好事者,譬如張小虎之流,已經兩指放於口中,來幾聲口哨了,這都可以理解,但釋道儒三人眼見的卻不是這樣,張小虎的表情不是驚呆,而是驚恐,真的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難以想象的東西,以至於三人都懷疑他看的並不是這少女,而是其他。
“小友,你怎麼了?”,釋道儒在一旁問道。
“草……草你……草泥馬!”
“嗯?”
這次輪到釋道儒和兩個書童錯愕了,尤其是釋道儒,問題可是他問的,少年的回答自然也是針對他的!
“小友何出此言,老夫有何得罪之處嗎?”
也真虧這釋道儒有涵養,這種情況下,還一口一個小友的叫著,更難得的是臉上依然堆著笑容,雖然那笑容多少有一些糾結,但此時還能這樣已經不錯了,要換了別人,說不得要立刻罵回去的。
張小虎此刻似乎也稍微緩過來了一些,嚥了口唾沫,道:“不,不是啊,我是說那裡,草泥馬啊?”
他一邊說著,又一邊指向那位少女,但三人似乎依然不知他在說什麼,轉而疑惑的看著他。
張小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解釋道:“草泥馬,就是羊駝啊,四大神獸之首你們不知道?”,他都有些著急了,跟這群所謂的儒家文化人,怎麼那麼費勁!
張小虎乾咳了兩聲,壓了壓嗓子,道:“羊駝我自然是知道的,還有那什麼馬我也明白,但小友為何要指著葉先生說出這番話呢?”
兩個書童此時也有些氣呼呼的,道:“就是,你是誰啊,怎麼對葉先生如此無禮!”
“什麼葉先生,葉小姐的?那麼大一隻羊駝你們看不到嗎?羊駝啊,而且是穿著衣服,拿著書本,口吐人言的羊駝啊!”,張小虎也有些著急了,要說這半年來,他也經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此時一頭如他所講,穿衣、拿書、對著一群孩童口吐先賢聖言的羊駝站在他的面前,依然讓他有種三觀盡毀的感覺!
釋道儒忙打圓場,道“葉冰清姑娘是這裡的先生,自小就是在魁星閣跟著孔老長大的,葉先生雖然年紀輕輕,確是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