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副統領也沒有看出來,兩個人如何分出了勝負,只感覺到大廳中急如旋風的勁力突然停止。
“將軍,論真實的武功,我輸一籌。”袁紫煙又變得溫柔起來,道:“我勝在技巧之上。”
“國師不用自謙,成都輸的心服,國師有事,但請吩咐,不過,明天出動大軍,稍覺急迫了些。
“三天時限夠不夠呢?”袁紫煙道:“我不要點動大軍,只要將軍選帶兩百名精健的武士同行!”
“兩百名精健武士,分作四隊!”宇文成都看看袁紫煙的表情,面帶微笑,似在靜聽自己的意見,接道:“由廳中四位副統領各帶一隊,成都率兩名侍衛隨行。
“好,不過,別忘了我和兩名侍女,蓮兒、巧兒。”
“蓮兒姑娘的傷勢未愈,能夠騎馬長征麼?”
“這個,將軍不用擔心了。”袁紫煙道:“馬要好馬,人要勇健,還要留下一批足夠保衛宮廷的武士。”
“成都會作安排,三日後,教場候命。”
“有勞將軍了!”袁紫煙道:“三日後,一早出師,巧兒,我們走。”
巧兒抱起蓮兒,隨著袁紫煙,迴轉後宮。
望著袁紫煙消失的背影,宇文成都黯然說道:“真的想不通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怎會練成了如此高明的武功?”
“統領,以屬下之見,她練的不是武功!”一個面白無鬚,二十六七歲的副統領,道:“是妖法,才能人化魅影,在統領漫天掌勢中浮飄轉動。”
“蕭雨。”宇文成都回顧了年輕的副統領一眼,道:“是武功,只是練武的方法,有些不同,她一掌按在了我的‘玄機穴’上,卻留力未發,那一掌,足以輕易的取去我的性命!”
“凌雲,田當……”
另外兩位副統領,微一躬身,同聲應道:“屬下在。”
“兩位意下如何?你們尚末出手一戰?”宇文成都道:“是否願意聽命於一位姑娘呢?”
“總統領都敗的心服口服。”凌雲、田當齊聲應道:“屑下等,自非其敵,願在她麾下效命!”
袁紫煙回到了青蓮小館,只見袁寶兒素衣清面,恭候在廳門之外,全身素雅,不見顏色。
袁紫煙心頭跳動了一下,笑道:“寶兒妹妹,皇上怎肯舍了你,脂粉不施,一身素服,倒是別有一番風情,真是濃妝淡抹兩相宜,不用脂粉色更奇,可真是我見猶憐。”
“真要紫煙姐姐憐惜我了。”袁寶兒眨動一下圓圓的大眼睛,滾下來兩行淚水,緩緩偎入袁紫煙的懷中。
袁紫煙輕攬住袁寶兒的香肩,嘆口氣,道:“說吧,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袁寶兒拭去了臉上淚痕,幽幽說道:“姐姐遠行在即,小妹備了一杯水酒,為姐姐餞行。”
越叫越親密了,把紫煙的名字也省去了,直接叫姐姐啦!只是聲音中含有著淡淡的幽怨,倒似充滿著離情別緒。
“好!今晚上我和寶妹妹把盞談心。”袁紫煙道:“如果是餘情不盡,姐妹們再來個聊床夜話,我一定聽完你一腔愁苦。”
“姐姐,想得太美了,可是辦不到的。”袁寶兒道:“你起程在即,皇上貪饞,盡集於姐姐和小妹身上,惹得各院夫人,無不妒恨小妹,恐怕連姐姐也已經惱恨上了。”
想到隋煬帝的貪戀情形,袁紫煙默然了。
“剛才,小妹用盡了全身本領,才把皇上送到皇后的宮院。”
袁寶兒道:“紫煙姐,後官佳麗三幹位,難偷浮生半日閒,走吧!拖過這一陣清閒辰光,皇上攪局,恐怕我們很難再抽出把盞談心的時間了。”
袁紫煙苦笑一下,道:“皇上如肯稍稍抽出一些追逐酒色的時間,關心國事,以他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