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章函凌找來的?”
我點點頭。
“為了幫柏煦開脫罪名?”他狠狠拋來一句。
我冷笑道,“不是開脫罪名,而是勸她說出事實,別錯冤了好人。”
他眼睛眯了眯,離這麼遠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你跟我來。”
“去哪兒?”
“男部。”他轉過身,又說,“你不是要幫他開罪,那最好先看清楚。”
“看清楚什麼?麻煩韓醫生把話說清楚。”
“看清他是怎麼利用你的。”韓子越不屑地說。
“不必了,”我垂下眼,已經到了這裡,為何還要庸人自擾,“我不在乎。”
他回頭,冰冷的鏡片似乎閃了一閃,說,“你跟我去,我就考慮撤訴。”
我猛然抬頭,皺著眉看他,卻看不出任何破綻。
壓下心頭的忐忑,我站起身,鎮定地說,“走吧。”
我倆走進203,韓子越順手將門反鎖。
已過了下班時間,房間裡很暗,卻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發出的熒光,正播放著財經新聞。
“小葉醫生。”柏煦看向我時,眼角微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