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九兒緊隨在旁,叫了一聲大宮主。
孤竹若對下屬向不為禮,只是點了點頭,接著緩緩張開眼睛,望了二人一眼,說道:「妳倆為他洗乾淨身子,我不喜歡他帶著別人的氣味。」
兩人聽得心頭怦然一響,暗叫一聲「糟糕」,九兒和小暄腳下一軟,當場跪在地上,這時九兒已驚出一身冷汗,顫著聲音道:「大……大宮主……我,我……」
一語未畢,孤竹若已截著他話頭,冷冷的道:「你不用多作解釋,光憑你二人的表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都給我起來吧。」
二人見她語氣平和,似無責問之意,驚魂稍定,慄慄不安的站起身子,只聽孤竹若接住道:「我已叫小宛為你準備了清水,九兒你得給我洗得乾乾淨淨,去吧。」
九兒呆得一陣,說了聲是,小宛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說道:「跟我來。」
再向小暄做了個鬼臉:「還有妳這偷腥的貓兒。」
繞過屏風,果見浴桶內已更換了清水,滿滿的一大桶,小暄怔怔望著浴桶,心中直犯嘀咕,低聲向小宛問道:「真是宮主她……她吩咐妳準備的?」
小宛點頭道:「是呀,剛才妳沒聽見宮主說嗎?其實我也不明白,當時我也問宮主為什麼,她說妳這麼久不見回來,準沒有好事,後來我見你二人進來,眼神諔詭曖昧,便知宮主沒有猜錯了。」
九兒和小暄對望一眼,一時說不出話來,均想幸好宮主沒有怪罪,要不這個苦頭肯定不小。其實他們剛才的事,又豈能瞞過羅叉夜姬化身的宮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說一面為九兒寬衣:「宮主可真是神通廣大,什麼事也瞞她不過,小暄妳打後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說完噗哧一笑。
轉眼之間,九兒的衣服已然盡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聽得宮主召見,這行醜貨早就急巴巴的硬將起來,今天怎地全變了樣子,便如關雲長賣豆腐,人硬貨不硬,莫非剛才已消耗罄盡,難以抬起頭來?」
九兒連忙低聲道:「妳說話輕聲一點吧!要是給大宮主聽見可麻煩了。」
小宛一笑,扶他進入浴桶。九兒道:「適才給大宮主這般一嚇,當真神魂俱飛,豈有不軟之理!」
小暄同時拍拍心口,低聲道:「我聽了宮主那句話,嚇得雙腳都軟了,還好宮主大度,不加責罰。九兒你一會記緊加把勁兒,好好表現一番,務須弄得宮主妥貼舒服,不然再惹起宮主的火頭,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兒跟隨孤竹若多年,一直以來,見她總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動,無不讓人望而生畏。但隨著日子久了,九兒漸漸發覺她並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以往縱使下屬犯了過錯,如非特別嚴重,她亦會寬容處理。但自從孤竹若和孫熙成親後,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脾氣性子突然變壞起來,弟子們只是犯了小小過失,或是讓她稍不如意,便會立即大發雷霆,輕則笞責,重則廢掉武功,趕出宮門。九兒聽完小暄的說話,也不禁暗暗憂懼,心想一會兒當真要打起精神應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妳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會如此胡塗,明知宮主召見,便該忍耐一下。看妳九成九是色迷心竅,只顧眼前享樂,孰輕孰重,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妳這樣做作,真個是抱著鐵耙子親嘴,沒的自找釘子來碰。」
小暄無言以對,只是低著頭為九兒擦身子,二女對於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駕輕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兒已赤裸著身軀從屏風後走出來。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張,瞧著九兒慢慢走近前來,而胯間那物仍是軟軟的垂著,走起路來,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見,兩道柳眉不由微微一緊,眼前這根寶貝她也不知看過多少次,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