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總是威武十足,殺氣騰騰的,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實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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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仙宮門下弟子雖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傳下來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陰柔路子,以劍法凌厲多變見稱,致門下弟子多以女性為主,而男弟子雖也不少,但地位終究比女弟子為低,更不能獲傳上乘武功。
自從孤竹姊妹接掌仙宮後,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宮門下,當真是千難萬難,除了一些身材樣貌俱佳,能入姊妹倆法眼的年輕美男子,或許還有些機會。
這些新收的男弟子,絕大多數都不是為了學武而來,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資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兒,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親近兩位宮主居多。在這種情況下,宮中大半數的年輕男弟子,自然和九兒一樣,除了日常練功外,同時也成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這些男弟子中,九兒可說是翹然秀於儕輩,外表不但樣貌英偉,加上天賦異稟,物事粗大,人兒又乖覺機靈,孤竹若每次離宮外出,身邊除了小暄小宛外,定會攜九兒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兒來到孤竹若跟前,見他雙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著,口裡叫了聲大宮主,便動也不動,似是等待宮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來孤竹若有一怪癖,每當和男子交歡前,沒得她的准許,那些男子絕對不能胡亂妄動,向她動手動腳。九兒跟隨她多年,當然早就清楚不過。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說道:「扶我坐起來。」
九兒聽見,便即伸手將她扶起,雖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為,立即縮回雙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時你見著本宮,一張嘴巴總是滔滔不絕,說話多多,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木訥無言,變成一個鋸嘴葫蘆了,難道你真的這樣害怕我嗎?」
九兒囁囁嚅嚅起來:「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宮主責怪……」
孤竹若說道:「我剛才已說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說話?」
伸手輕輕提起身前的睡龍,兩根玉指細細的捻弄著,續說道:「這樣的一根死蛇,教人見著就生氣!」
嘴裡雖是這樣說,手上卻越加放肆,把著玉龍又搓又揉,有滋有味地撫玩起來。
便在這時,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當,徐步來到床榻旁,小宛雙手捧著九兒的衣衫,迭放在床前的几案上,才一站直身子,便聽得孤竹若向小暄道:「我現在把九兒就交給妳,妳得將功贖罪,好好的給我弄醒這傢伙。」
話後放開手上之物,臥回榻上。
小宛聽見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一聲。小暄張大美目瞪了九兒一眼。九兒縮肩吐舌,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轉過身子,面向著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一探手便把Rou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一下。九兒吃痛,險些要叫出聲來。小暄踮起腳跟,把臉湊到他腮頰,瞅著他低聲道:「這都因為你,害我讓人在背後嗤笑。」
九兒苦起嘴臉道:「妳……妳也不用這樣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嗎?」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妳就不該了,你弄痛了他,只會讓他更難抬起頭。妳向來口齒伶俐,不妨賣弄一下妳的口吞功夫,管保見效。」
忽聽得孤竹若道:「妳不用多管閒事,脫去衣服來我這裡。」
小宛一聽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寬衣解帶,直脫得光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兒也非首次見著小宛的身體,二人也是耍子慣的,但此刻見著赤條條的小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幾眼,心想:「大宮主是當今武林眾所周知的大美人,說到樣貌身材,這兩個丫頭自然難以逾越。可是這個小妮子,樣貌雖然稍遜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