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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澤達成了契約,這一切不過只是場請君入甕的戲罷了。

北寧王爺的手下已經被斬殺,而秦揚……他望著身邊的皇帝,輕聲開口,“你一直在等這一天?”

啟澤微微一笑,“為了這一天,孤,等的起。孤的國家,不需要攝政王,不需要野心家,不需要…噁心的畜生。你們,必死無疑。”聲音平靜冷淡,卻透露著無盡殺伐血腥。

秦揚淺笑,手法果斷,必要時殘忍無情,理智冷靜,這樣的人不愧可以隱藏如此之久。真是…先帝的孩子啊。

他最後看了一眼已經變了模樣的啟澤,拿過影衛的劍,毫不猶豫的劃破脖子。

“臣,恭喜皇上清除心結。”

啟澤看出了死去的秦揚眼中的話語,冷笑數聲,道,“將秦揚的屍體拿去餵狗。”影衛安靜無聲的拖走秦揚的屍體。

蕭鬱狂眯起眼睛,歪頭道,“皇上再打個賭,賭本王是最後一個死的,如何?”

啟澤冷眼看他,“你的條件。”

“爽快!本王喜歡。條件很簡單,做個好皇帝,照顧好你和你的子民。”

啟澤眼眸流轉,點頭後,就聽見蕭鬱狂說道,“如此,本王可以安心死去了。”啟澤和蕭鬱狂眼前的大門口,白九寒和季疏緩慢走來,看向蕭鬱狂的眼裡,是不再掩飾的殺意和恨意。

“看樣子,無論生死,這結局孤都是贏家了。”啟澤與兩人錯身而過,“孤等白大將軍的喜訊。”隨後在影衛的保護下離開了被死亡籠罩的蕭家。“哦,對了,丘洛已經死了,孤期待蕭王爺的提頭來見啊。哈。”

蕭鬱狂注視著殺氣騰騰的季疏和白九寒兩人,沒有半分畏懼,“季疏,你怎麼可以自己將婚服脫下,叫本王的臉往哪裡擱。”

回應他的,是兩人毫不留情的攻擊。

“哎呦呦,不知道還以為白九寒是你的情夫呢,你這個樣子真叫本王心傷……”直到今日,蕭鬱狂依舊以遊戲之態與季疏和白九寒兩人對戰。

“不知道被焚燬的季畫之會不會氣的醒過來找你們。”所有的一切蕭鬱狂都知道,包括季畫之的屍體被盜,被焚燬。

忽然,季疏停頓了一下,冷靜的詢問道,“你說什麼?什麼被焚燬?我哥他…怎麼了?”聲音沙啞的可怕,期間還帶著可憐的顫音和隱約強行壓制下去的崩潰。

蕭鬱狂卻彷彿沒有看到一樣,將季畫之屍體被焚燬的事情說了出來,並直言告訴他們,黑衣人就是他派去的。

“季畫之,你們誰都得不到。”蕭鬱狂變相的說明了那把無名之火是自己放的。

而季疏在知曉季畫之到底還是死在了蕭鬱狂的手裡時,急火攻心也支撐不了如此大悲,猛地吐血。白九寒見狀,連忙扶住並安撫他之心神。

“季疏,不可前功盡棄。”

季疏麻木的看著眼前的蕭鬱狂,忽然溫和笑道,“蕭鬱狂,你究竟有沒有心。”

蕭鬱狂愣住,卻沒有回答,只安靜的看著他。忽然,蕭鬱狂心口猛地竄出黑色血跡,隨後七竅流血,不一會蕭鬱狂所站之地便滿是中毒的黑血。

“快!就是現在,殺了他。”白九寒開口提醒。兩個人疾馳攻去,不給毒發的蕭鬱狂一絲一毫的反擊。

毒發的蕭鬱狂猛地吐了一口血,眼前黑暗,躲避的過程中身上受了無數傷口,尤其以季疏刺在胸膛的傷口最為嚴重。

最後無力的蕭鬱狂躺坐在桌前,任由鮮血不要錢的流去。中了毒的眼睛看不見,所幸閉上了雙眼,“…季疏,你…真的恨我嗎?”聲音清冷,飄渺,彷彿隨時會離開一樣。

季疏看著滿地鮮血,平淡道,“在你毀了我的家,親手殺了我的家人,還侮辱我的哥哥時,我便恨你,因為是我將你這個畜生兇手領到了他們的面前;在你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