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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也嫌你髒

邢星充滿好奇問:“那他怎樣?”

“白,高,瘦,戴著眼鏡,學霸,為人內斂有禮,就是有一點高冷。”

說起喜歡,司月月聯想到自己與他的第一次見面,扭頭一望,居然有男生可以長的這麼幹淨!?

邢星問:“你們現在有聯絡嗎?”

“沒有,整整一年,我和他講話的次數屈指可數,更談不上加好友了。”司月月帶著惋惜的說。

“又不同校,而且還連以前人的聯絡方式都沒有,估計我和他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司月月有一個後悔事,在刪以前聯絡人的方式時,應該先把他的QQ號給要到。

體育課做完活動後解散,大家在操場上自行組織。

如果說,一天內,哦不,半天內,能被一個人給無語兩次,這也是一種“衰”的表現。

司月月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水逆。

她看向自己桌子上本擺好的水杯因被人撞到而水流出來灑了一桌子,然後它“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而始作俑者一點感覺都沒有,繼續向前走著路。

“任言初。”司月月喊住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課桌。

“我沒有看見。”

司月月的頭上傳來淡淡的聲音,不用看,那個人的臉上是絕沒有半分歉意的意思。

“所以呢?”司月月抬頭看向眼前的這位令人氣不打一處來的某男,“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處理?”

一般情況下,水灑到別人的課桌上,正常的人處理方式是先道歉然後再拿紙擦掉水,而這位,是以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站在一邊不痛不癢的說著“我沒有看見”這五個大字。

“你不已經看見了嗎,你自己處理。”任言初說。

此刻,司月月那本來還能維持住的好脾氣,瞬間繃不住。

“你剛剛從我課桌旁走過去沒有任何感覺?”

是個人都能明白的含義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依舊用一種無事發生的口吻說:“嗯。”

一個“嗯”字結束,沒見他有下一步動作。

司月月維持住自己最後的脾氣說:“你撞了我的杯子,你不應該先對我道歉嗎?”

任言初此刻就像3G網接收延遲似的,愣了好大一會兒,他彎下腰,撿起司月月的杯子放在課桌上,然後眼睛打量她那張有著水漬的桌子。

就在以為要有所表示時,結果他又卡殼,就像手機因使用時間久反應卡頓了似的,等他好不容易反應過來說出的話卻又是讓人吐出一口老血。

他蹙眉說:“髒,自己處理,我可以支付你買紙巾和杯子的費用。”

話說完後他掏出溼紙巾,假模假樣的擦著自己的手。

而司月月,此刻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眼前這個二極體。

她氣笑了:“髒?”

有意思的很吶,髒影響你道歉嗎?你碰一下髒的是就會死嗎?沾點灰就是髒嗎?

司月月惡狠狠地掏出紙巾默默地擦掉自己桌子上的水。

指望任言初賠禮道歉,簡直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他是誰啊?他可是任大公子哎,字典裡就沒有道歉這二字,他的人生信條裡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周圍的人用神色不明的眼光看向任言初,他熟視無睹,抬腳繼續走自己的路。

陸野關注到前面發生的事,他不由得皺起了眉。

比起陸野,楊辰翊和杜昭昭的表情就很見怪不怪了,他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任言初,要他道歉,簡直比登天還難。

眾人以為這件事結束了,沒想到司月月整理好自己那一片狼藉後帶著水杯,拿了垃圾桶,向任言初走去。

水杯本來是白色的,乾乾淨淨,沾了水和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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