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到時候我看她到底出來見我不見!”
司徒無豔扶著一旁牆壁,眼神火怒,可聲音卻已氣若游絲。
段雲羅瞧著他這般孱弱,自然心疼不已。她知道自己遲早總會承認身分的,不過至少給她一點時間,讓她能夠再度百無禁忌地看著他啊。
段雲羅走近他,先拾起畫絹擺回桌上,繼而牢牢扶住他手肘,想迫他轉向床榻邊。
“滾開!誰要你多事!”司徒無豔倦了、累了,脾氣自然也更大了。他低頭要趕人,不意卻看到她扎著布巾的傷口。
這個絹兒不顧自己手裡傷口,卻只顧著他身子,此舉未免太不尋常,除非!
除非是雲兒跟她的婢女說過許多他的事,表達過太多對他的在意,這個絹兒才會這麼認真地想服侍著他……
“她經常提到我嗎?”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段雲羅用力地點了好幾下頭。
司徒無豔混亂心緒至今才稍稍平穩而下,不再反抗地由人扶著上了榻。
她彎身為其掀開被褥,並從一旁藥櫃裡,掬了一丸藥草到香爐裡,做了個睡眠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