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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所以這兩天下來,杜離的整張臉愁的都快變成一整條苦瓜,任誰看見了都是一副避讓三尺的架勢。

當晚,就在杜離又扛著掃帚去自己分配的那塊地界打掃時,忽然聽見耳後傳來一陣風聲,現在天氣漸漸熱了,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有一陣一陣的清風吹過,所以杜離也沒當真,只顧著埋頭幹活,一邊還想著明天要不要拼一拼,去主管他們這些灑掃奴才的總管那兒說一聲,編一個理由說是自己身體不適之類的,抽出空餘的時間去一趟初荷宮,找到那名宮女瞧上一眼辨別出真偽後,好在明天晚上向王爺彙報才是。

許是杜離思考問題思考的太認真,身後的那陣涼風吹過許久之後,他還是沒反應出來身後有什麼異樣,直到有一雙手輕輕地從後面幽幽的搭上他的肩膀,他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在他慢慢的轉過頭看清楚那站在月光下挑著嘴角對他露出一對小虎牙的夏鳳輕時,適才徹底反應過來,剛欲扯著脖子一聲尖叫,就看那手執玉骨折扇的男子一個滑步順到他的身後,然後一把捂住他那張將要張大的嘴,又是拖又是拉的硬是將人給拽到了一座假山背後。

杜離自從上次在靖王府內被靖王爺的暗門子嚇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受到過如此驚嚇,突然被這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夏鳳輕如此一驚嚇,手裡的掃帚什麼的全部都飛了,在被夏鳳輕生拉硬拽的拖到假山後面之後,就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那個將他擠在假山和他胸膛之間的男人,眼淚橫流。

夏鳳輕死瞪著眼前這個害的他念叨了好幾個月的儈子手,捂著他的手更是帶著一股勁兒,死死地壓在杜離的臉上,咬牙切齒的低吼:“我當你當初偷偷溜走是為了什麼?原是太醫當夠了現在當起掃地的小太監了?儈子手啊儈子手,你以為你能逃出本殿下的手掌心嗎?啊?”

杜離打死都不敢相信夏鳳輕敢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後宮之中,更不敢相信他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前幾個月被他欺負蹂躪的畫面幾乎歷歷在目,如今這般再見,他又是這樣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這簡直就是要把他抽筋刮骨的架勢嘛!

想到這裡,杜離再次淚奔了,在淚奔的同時連鼻涕都流了下來。

夏鳳輕的一隻手還捂在杜離的口鼻上,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陣黏稠,然後在他想到什麼的時候,一下就嫌棄的將自己的手從杜離的臉上移開,然後拿到眼前一眼,果然——滿手的鼻涕哈拉子!

這下,算是徹底噁心死夏鳳輕這隻潔癖鬼了,想當初他為了給司馬媚接生已經忍著極大地不耐硬著頭皮看了那女人的下體,本以為那已經是他人生最大的承受極限,只是當今晚杜離將滿鼻子的鼻涕噴到他掌心的那一刻,他真的是想要自殺的心都有了。

於是,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夏鳳輕的整張臉由赤紅變成了鐵青,再由鐵青變成了蠟白,最後迴歸為一片黑色,接著在杜離驚嚇過度的眼神下,夏鳳輕他——暴走了!

“儈、子、手!”

聽著近在耳邊的咆哮聲,杜離害怕的一下就蹲坐在地上,瑟縮著小小的身板不停地打冷顫。

至於夏鳳輕,在一聲怒吼之後,一下就將自己的整張手狠狠地、重重的抹在杜離的身上,像是要將自己的整張手疵爛似的狠狠地在杜離的身上蹭。

杜離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只能閉著眼睛任由夏鳳輕對著自己為所欲為,直到夏鳳輕粗喘著氣在他面前稍稍冷靜一些後,他才怯怕的慢慢睜開眼睛,偷偷地看著眼前這氣的胸口依然一鼓一鼓的男子。

“說,你是不是本殿下的災星,為什麼本殿下一碰見你就準沒好事。”

夏鳳輕氣鼓鼓的死瞪著眼前這瑟縮成一團的小東西,看著他水霧霧的眼睛,恨不得再次伸出手將他往死裡蹂躪一通再說。

杜離瞧著夏鳳輕那神色雖然是怒氣衝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