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腳離地。
杜離被夏鳳輕來了這麼一下子嚇得剛要驚叫出聲,關鍵時刻還是夏鳳輕貢獻出了自己的手將這小動物的口鼻捂住,然後快步閃到一處更加隱蔽的假山下面,悄悄地在杜離耳邊說道:“別亂喊,是有人來了。”
其實夏鳳輕才沒有這麼好心的拽著杜離一起藏起來,只是他考慮到自己身份特殊,又是偷偷回到了大周的京都,生怕自己的行蹤給趙禮知道而收拾自己,故而才一路小心躲藏,不敢隨意暴露身份。
至於杜離顯然也是沒想到都這個點了御花園還會有人走動,當下也不敢聲張,只能任由夏鳳輕將他半摟半抱著縮在假山角落裡,怯怯的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那越來越走近的人。
皎白的月光下,一個人的影子漸漸拉近,在那人越來越靠近假山叢的時候,夏鳳輕幾乎是下意識的更加抱緊懷中的小東西,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提留著這個愛哭鬼再往深處躲藏一些的時候,懷中的儈子手突然小聲的‘咦’了一聲,接著就窸窸窣窣的在自己的手袖中一陣亂掏。
夏鳳輕被杜離的動作吸引,剛想制止他別亂動,誰知小傢伙就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白色的宣紙,藉著月光將宣紙輕輕展開,便看見宣紙上活靈活現的畫著一個女子的肖像,而那名女子居然和這迎面走來的女子一模一樣。
夏鳳輕這下算是被杜離的動作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本以為這儈子手進宮是太醫當夠了想當太監,可就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小子似乎不是這個意思;瞧這宣紙上的女子畫像,再看看那朝著他們越來越靠近的少女,夏鳳輕簡直都要懷疑是不是這小子看上了人家大姑娘,暗中假扮成太監接近人家來了。
想到這裡,夏鳳輕就感覺胸口一陣悶堵,也不管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伸出手就照著杜離腰側上的軟肉輕輕地那麼一掐。
至於杜離,在確認了眼前的女子就是靖王讓他小心觀察的女人之後,剛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女子的容貌時,只感覺腰側的一陣刺痛傳來,疼的他在倒抽冷氣的同時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至於那個掐他的傢伙,居然還齜著一口大白牙衝著他扮鬼臉,用口型對他說:“等會兒再拷問你!”
杜離覺得自己真是委屈壞了,怎麼每次都在自己遇見最關鍵的事情時,這個冤家壞蛋就會跳出來壞他的好事。
不過,好在杜離這個人責任感很強,就算是身邊有這麼一個拖後腿的,他依然還是挺著精神仔細的盯著那名女子細細的瞧,因為在月光之下觀察人並不是很清楚,所以杜離看上去頗為費勁兒,但就算是再費勁,他也在仔細的探究中,總算是發現了蹊蹺和疑點。
看來,這普天之下是真的有人學會了當年父親的易容換面之術,而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哥哥。
而那朝著假山叢已經越來越靠近的人自然就是扶桑,她今夜趁著四下無人之際這才悄悄來到御花園,趙禮已經被他們設法弄走了好幾天,在這幾天裡,凌洛辰似乎已經瞞天過海的坐穩了前朝的帝位,後宮中也沒傳出什麼奇怪的流言蜚語;想起當初在御花園跟趙禮對質上的時候,凌洛辰的人傷了趙禮,扶桑十分擔心趙禮的傷勢這才有些按耐不住,欲要透過御花園假山的密道悄悄去看看他。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夜夏鳳輕會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