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算命的閻先生說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生來帶煞,命中註定克母,必須伴著雙生的姐妹化解他帶來的災厄。初時他是有些不信的,但“克母”這個詞讓他當時心都涼了半截。事關她的事情,他只能耐著心去了解。後來,閻生先又卜了一卦,明確告訴他,他的妻子孕育的第一胎,會是龍鳳胎,而其中的男孩,有些特別,讓他做好心裡準備。
至於他為何會這麼相信閻先生的話,楚嘯天覺得,凡是見過那個男人的人,估計沒有一個人會產生懷疑這種情緒的。那個男人就是這麼的特別,讓人覺得他是與眾不同的。只是不知道他為何會窩在那種小巷子裡,明明在人群中,又彷彿遠離塵囂。
批命一事,信則有不信則無。但他當時已經認定自己會娶到那個唸了兩年的女子,會和她在一起一輩子,如何都要去信的。所以,在知道她懷孕後,他莫名的又想起了閻先生那時的話,不管怎麼樣,他都要龍鳳胎。
只是,這種話,他怎麼可能會告訴她,然後讓她胡思亂想而傷害到自己呢?這事,估計他會爛在自己心裡一輩子罷。
所以,他偶爾也會有些心焦,怕若只有一個,會不會真的克母,只能去折騰季淵徐和李嬤嬤了。
最後,季淵徐只能保證在七個月的時候,應該就可以知道了,才讓楚嘯天的臉色稍霽。
季淵徐和李嬤嬤非常壓力山大,心裡突然祈禱誰來分擔一下他們的壓力吧。多來個太醫或多來幾個有經驗的嬤嬤都好啊。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他們的心聲,十一月份的時候,京城裡來人了。
柳欣翎在榻上窩得舒服時,突然感覺到有人湊近,然後一隻溫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蛋。睜開還帶著水氣的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時,露出笑容。
“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孩子沒有累著你吧?”楚嘯天順勢擠到榻上,然後將她整個都擁進懷裡。
她懷孕以後,變得愛發呆又嗜睡,到哪裡都能走神或睡著,所以屋子和起居室偏廳都擺上了搖椅和長榻,方便她隨時窩上去待著。
“來,吃茶。”楚嘯天接過她捧在手中的藥茶,自己先小小地抿了口,仍是對那味道皺眉,覺得懷裡的茶已經有些涼了,遂叫丫環去換了杯過來,然後一手摟著她一邊喂她喝藥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淵徐的藥茶很有用,總之她懷孕以來,除了愛發呆愛睡覺,沒有其他的不良症狀,真是健康得不得了。有時候看到她整個有蜷縮在長榻上,小小的一團人兒,讓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團,恨不得懷孕的人是他算了。
喂完了藥茶,楚嘯天趕緊從一旁的小几上的碟子裡捻了枚蜜餞餵給她吃。見她鼓著腮幫子啃蜜餞,唇角下還有些藥茶,湊過去將她唇角的痕跡舔乾淨,順便壓著她的唇更深入地舔吻起來。
“唔……”柳欣翎瞪大眼睛看他,直到感覺到自己坐在某個發硬發燙的東西上,僵硬了。
似乎,禁慾了兩個多月的男人傷不起啊,近來只要是抱著她做了一些比較親密的事情,就會興奮得不行,隨時都會產生了反應。
正當她想著應該一拳將他揍下床去呢,還是一掌將他推到榻的一邊掛著時,外頭響起了丫環叫喚的聲音。
“什麼事?”壓抑的聲音火大的問。
聽到世子爺發怒的聲音,外頭門口邊報告的芙渠兩股戰戰,壓抑著害怕小聲地說:“世子、世子妃,劉嬤嬤她們過來拜見。”
過了會兒,屋子裡還響起了女子溫婉的聲音,“芙渠,讓她們進來。”
不一會兒,李嬤嬤帶著兩個嬤嬤兩個婦人還有四個丫環一起進來,給坐在屋子裡的主子請安。
她們正是安陽王妃安排過來照顧她的人。柳欣翎看了一眼,聽著李嬤嬤的介紹,知道兩個嬤嬤和兩個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