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聞言,目光微微一冷的道:“你說什麼?我為了你出頭,到頭來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我楊平是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吧你當做了朋友,肯為你出生入死,你卻將我放置一邊,置之不理,而且還想離間我們兄弟幾人的感情,看來方才金鵬神君真的沒有說錯,你果然是一個宵小!”
天虛真人和盧海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搞糊塗了,不知道楊平和岑宇飛二人這是唱得什麼戲,一個說為了另一個出手殺人,而另一個卻說自己很無辜,受了他人的栽贓,想來想去,眾人也想不明白,而且他們也無法理解,楊平與江宏第一次見面,之前有沒有大仇,除去為岑宇飛出頭之外,再也沒有對江宏發難的理由,而且,江宏之前也沒有得罪過楊平,只是與岑宇飛之間有些不太愉快罷了。
岑宇飛冷眼看了看楊平,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沉著臉道:“哼,是嗎?我是宵小之輩?楊平,你與那邪雲老祖是什麼關係?能告訴我們嗎?我想你向江宏出手,無非就是為了碧波城之事,黑天驕為了給江宏出氣,殺了邪雲老祖,而你卻是一直想為邪雲老祖報仇,苦於實力不濟,不是黑天驕的對手,所以才沒有主動去找江宏,但是今日機緣巧合之下,你有機會為邪雲老祖報仇,於是便找了一個藉口,以為說詞吧?”
楊平聽到這裡,臉色慘白的看著岑宇飛,其他眾人也不由得驚視著楊平,與楊平認識了這麼久,他們眾人誰都不知道楊平與邪雲老祖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若是岑宇飛所說屬實,那麼楊平對江宏下手的原因也就有了著落,看來楊平多半是為了殺死江宏而來。
楊平恢復了一下平靜之後,才對岑宇飛道:“呵呵,你說得似乎有憑有據的,但是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又有誰能為你證明呢?我兵不認識什麼邪雲老祖,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一點,盧海可以證明,天虛真人也可以證明,我們相識絕非一兩天,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岑宇飛聞言,仰面大笑道:“哈哈哈……楊平,你好會狡辯啊,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沒有證據,怎麼會亂說呢?你方才所用的法寶,可是這顆珠子?“岑宇飛說著,向桌子正下方的地上一指,只是一顆被黑氣包圍著的珠子緩緩的升了起來。
江宏一眼便認出,這顆黑色的珠子,正是方才被岑宇飛擊落的法寶,看上去還真有幾分邪氣,多半是一件十分厲害的陰毒之物,其他眾人見此情形,也猜到了真相,看來想殺江宏的人,不是岑宇飛,而是楊平,真正的宵小,也是楊平,而非岑宇飛。
楊平看到這裡,臉色慘白看著眾人,而後對岑宇飛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與邪雲老祖有關的呢?“楊平此時也不再隱瞞下去,他知道,自己即使想狡辯也難了,證物俱在,豈是他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瞞天過海的?
岑宇飛笑道:“這顆珠子名叫邪雲珠,邪雲老祖也正式靠它才在大光明天出了名,我想能得到他贈珠之人,也必定與他的關係非同一般吧,據我所知,邪雲老祖生有一子,流落在外,不與邪雲老祖共住,想必就是你楊平吧?哈哈哈……即使你想為父報仇,也不必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吧,真丈夫者,敢作敢當啊,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楊平聽到這裡,苦笑道:“岑宇飛,你是何許人也,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而你如此輕描淡寫便破去了我的法術,想必你的修為也不一般吧,絕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法力平平,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正大光明之輩。”楊平說著,閉上眼睛,不再看任何人,反正是以至此。他想逃生也難,不如干脆閉上眼睛等死,來得更痛快一些,免得皮肉受苦。
岑宇飛微微一笑,對楊平道:“呵呵, 你方才假意向我問及一些法門上的事情,但是你所聞的,與你所修的法門風馬牛不相及,而且你的手上也在搞小動作,我只是留意的看了一下罷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