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雲珠的來歷,我想在座的諸位也都知曉吧,哈哈……”
“楊平,沒想到你才是原兇,還想借刀殺人,你想得可真是不錯啊,枉我們兄弟如此真心待你,你的真實身份卻不肯向我們兄弟說明,今天即使衝著江宏道友,我們也留你不得,你受死吧……”天虛真人說著,怒喝一聲,便要祭其法寶,將楊平打死。
“慢!”岑宇飛急忙喝止天虛真人,笑道:“天虛真人,你也不必如此吧,身為人子,為父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事,況且他又把江宏道友如何,你又為何要至於他死地呢?難道我們這些人之中,一定要有一個人死在此地你才高興嗎?”
天虛真人聞言,啞然道:“這個……這,那道兄的意思是……”天虛真人說完,看了看站咋一旁一直都沒有發言的盧海等人以及江宏和化宇天君眾人。見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岑宇飛身上,多是在聽他要如何說,也只好靜聽岑宇飛的高見了。
岑宇飛這時才站起甚來,對眾人道:“我看此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想楊平之所以沒有提及他與邪雲老祖之間的關係,必然有他不說的原因,而且父子分離,多半是原因複雜的,也不能強迫他講出此中關係,而楊平未能置江道友,確實也用實際行動,為父報仇了,如今雖然未果,卻也沒有理由再對江宏道友如何了吧?”岑宇飛說著,雙眼看向站在旁邊一語不發的楊平。
此事楊平紅著臉看著岑宇飛道:“岑道友,我……我自然無話可說,若非岑道友大度容人,我今日必死,一個死人,如何再報仇呢?我願意聽從岑道友的安排。”
岑宇飛微微點頭道:“好吧,但是也不能由我一個人做主……”岑宇飛說著,看著江宏道:“江宏道友,不知你如何打算,是要令楊平生還是要讓他死呢?”岑宇飛話音才落,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了江宏身上,知道江宏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楊平的生與死。
此時楊平不由得以一種企求的目光看著江宏,雖然在打算這樣做的時候,楊平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螻蟻尚且偷生,又何況是一個人呢?若是還有活下來的機會,楊平當然也不願意去死。此時,楊平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江宏的手裡,所以他也只能希求江宏對他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了。
江宏稍稍思量了片刻之後,對岑宇飛道:“岑道友,你說得對,為父報仇就是天經地義的,而且,當時黑天驕一時氣憤,滅了邪宗,也本非我願,但是無奈,我也無法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畢竟她也是為了我才這樣做,至於今日之事,我江宏 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希望其他道友也不要再追究楊平道兄。”
江宏這番話一出口,不禁令盧海等人十分敬服,看來江宏果然有超人的度量,對一個欲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江宏還能如此大度的放他偷生,可見江宏的心胸是何等開寬,岑宇飛也連連點頭道:“江道友果然有容人之量啊,哈哈哈,好,那我們就依江道友的意,放他一條生路……”
岑宇飛說完,又轉回身來對天虛真人以及盧海等人道:“幾位道友,我看此事你們也不必再深究了吧,畢竟你們與楊平這麼多年來的友誼不是虛假的,因為這件小事,而發生不愉快,或是斷絕了往來,似乎也有些過格了,不如就此作罷,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大家繼續飲酒閒談如何?”
岑宇飛這麼一說,天虛真人和盧海等人也都表示同意,只要楊平日遊不再幹出類似的事情來,他們也不會對楊平深究,畢竟邪雲老祖是因江宏而死,身為人子,為父報仇也是合情合理的事,無論換做是誰,都難保不會如此,所以也就不再追究楊平的過失。
至於楊平,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死而復生,對江宏和岑宇飛二人更是感激不盡,在心裡也十分佩服江宏,而且經他仔細一想,真正殺了那邪雲老祖的人,是黑天驕,又不是江宏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