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與你所說的是大相徑庭的,這你怎麼解釋!嗯?還是你和平王想的是勾結外敵圖謀不軌吧!”
怎、怎麼會是這樣?霜降大愕,驚訝的望著皇上壓根就難以相信這話是從皇上嘴裡說出來的話,現在看著皇上霜降感覺就如同地獄的勾魂使者,面目猙獰青面獠牙,霜降艱難的搖搖頭,可是皇上手下再施了三分力氣,霜降的臉色立刻憋成醬紅色一團,說話幾乎已經不成句子,“皇、皇上、奴、沒、沒有、說謊,皇?”
“你還不說實話嗎?嗯?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梁國那些人,那些人為什麼又偏偏總和你對上,這是不是太巧合了?霍承詰是不是一直都在盤算如何得到他應得的東西,所以你們是有動機做著一切的,不是嗎?而你恨朕,恨朕不把你賜婚於擎蒼,導致你們勞燕分飛這就是你恨朕的地方!也是你背叛的動機所在!”
“不是——”
霜降絕對受不了這樣的汙衊,她腦子裡一片混亂,有的只是皇上絕對致命的言語在她腦海裡不斷地迴響,她胸口一陣氣血翻湧,想要噴發出來,霜降想都不曾想猛地出掌狠狠的震在皇上的左胸之上。皇上哪裡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個鉅變,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掌頓時口噴鮮血的往側一倒,“你、你、你要弒君!”
霜降這才回過神來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雙手,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口裡喃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奴、奴婢,奴婢不是、不是,皇上····”霜降真的是慌了,看到皇上口角滲血霜降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扶起皇上,“皇上、您、您沒事吧!”
“你好大的膽子!果然心存不軌蓄謀已久啊?!”霜降不理會皇上,趕緊的把他扶起來往榻上安坐,撩開袍袖探向皇上的脈搏而去。皇上喘著氣低頭看著跪在腳邊的霜降,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霜降,你就等著吧。從來沒有人敢對朕如此大膽,朕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皇上的脈象卻又阻滯,想必是剛才那一掌傷了內腹中的幾個穴道。霜降的掌風獨特,況且這是在大驚之下發出的勁力,皇上這傷想來也要好好調理才是。皇上的話霜降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事已至此她要說的已經說得清楚,她做事坦蕩無愧於心,皇上就算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還是那句話。
皇上見霜降不說話越看越氣,準備把手拿過來可是稍稍用力,胸口的痛疼就翻江倒海的襲來,他眼睛一陣發黑差點沒暈過去,霜降見狀立刻在他胸前啪啪點了幾處穴道,在皇上後背的肩輿穴上輕輕地輸送真氣。暖暖的真氣進入皇上的身體,頓時不適的感覺緩解了一大半,皇上閉著眼輕籲一口長長的氣吐出一口濁氣,“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讓朕放過你,你這個賤婢是死到臨頭了。”
“奴婢從來沒有想過皇上會放過奴婢,不過奴婢在死之前希望可以說一說幾句肺腑之言!”霜降坦然的看著皇上,目光中找不到害怕和膽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說!”
霜降微笑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柔柔的說道:“皇上,奴婢是恨您,您不是不知道奴婢和祈王殿下的感情,若是皇上嫌棄奴婢的身份那麼奴婢自然不敢多言,可是皇上卻把奴婢賜予平王為妃,這看起來是皇恩浩蕩,可是將奴婢和祈王殿下就此分開。又讓奴婢去監視平王,若是皇上不信任平王,何必留他的性命到現在?!
平王也許以前高傲恃寵而驕,可如今他已經是真心實意為東越辦事,奴婢為自己成天監視感到羞愧!平王和祈王都是皇上的兄弟,若是不信任他們何必給他們委以重任?成天的監視、試探有意思嗎?皇上您不累嗎?
再者說說梁國,在利州之時就曾破壞了他們的陰謀詭計,這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