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黨就夠了,表扯上別的人、別的事,我是正宗原版如假包換的李尋歡的同黨,引我來少林寺的這位心病和尚更是我的同黨,由此可見,少林寺也是李尋歡的同黨。
你呢?心寵和尚?”
叫嘛不好叫心寵?林大媽的舊寵吧!長那麼難看應該很快就會被甩的,萬般無奈之下才拿這些武林秘籍換美人一睡。
我嗤笑道:“莫非說心寵和尚並非少林寺僧人?”
眾人的臉色均是一變,具看向心病。
心病卻微笑著也不反駁。
我正色道:“心樹大師,我聽說心眉大師中了毒,究竟是何種毒藥?”
心樹道:“之前我們認為是極樂童子的‘五毒水晶’,可惜他中的並非這種毒……”
心寵搶著道:“師兄你又怎會知道的?”
心樹冷笑道:“你以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覺?你莫非已忘了二師兄臨死前還有這本東西留下來?”
心樹一揚手,手中拿著一本書——“讀經鎏記”。
我一皺眉,心中默唸道:“讀經叉記”。
哎!文盲哪文盲!
念半邊字得了——“讀經流記”。
那麼複雜,不如改叫“私人日記”多好?
心樹道:“二師兄去興雲莊之前,已發現了那盜經之人,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經證實前,還不願披露這叛徒的姓名,只不過卻已將之寫在他這本‘讀經鎏記’上,以防萬一他若有不測,也好留作證據。”
心湖大師動容道:“真有此事?”
我小聲問心病:“切!都知道可能是誤會了還跑去把李尋歡抓來伏法,你那破師弟就是如此修道的?”
那頭心寵賭咒發誓曰:“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願……”
心樹冷笑道:“你甘願怎樣?……你雖已將最後一頁撕下了,又怎知二師兄就沒有記在另一頁上?”
哦,還知道銷燬證據啊!看來這位林大媽“新寵”的反偵察能力還滿強。
心寵伏倒在地,顫聲道:“五師兄勾結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師兄明辨。”
“明辨,一定明辨。”我奸笑著道:“你知道李尋歡去哪兒了麼?”
心寵背脊一顫。
“正如你和那百科全書所說,我個女流之輩是李尋歡的同黨。
我自然知道李尋歡去哪兒了。”我轉向心樹,問道:“我聽說心眉大師房中的一本《達摩易經經》丟了,有這回事麼?”
心樹看了看心病,唱了聲佛,道:“有。
李探花算準這部經必定還未及送走,必定還藏在心寵房裡,是以弟子已令值日的一塵和一茵監視著他一起取經去了。”
心寵一蹦三尺高,大呼道:“師兄切莫聽他的,他真想栽贓!”
他嘴裡亂叫著,人已飛了出去。
餓滴個神哪!他還真好意思說,我若是他一定已經跪著裝可憐了,飛來飛去那不是吃飽了撐著不打自招麼?可見常年唸佛的人基本上不長腦子。
心湖百曉生他們都跟著飛了出去。
我扭頭看了看僵直著坐在柱子邊上的阿飛,嘆了口氣。
我該怎麼跟他說?莫不是要我說:“喂!那男的!我是你兩年後的女人,我有權拘留你滴心並干涉你滴感情生活,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滴一切說明將會在法庭上用作對你人身以及情感自由不利滴證詞……”
呃……扯遠了。
我轉身不再看他。
他是阿飛,也不是阿飛。
準確的說,他是阿飛,卻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阿飛了……
“和尚,若他被點穴,麻煩幫他解開穴道。
我……不會武功。”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