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5部分

化化妝什麼的。

只是我當時想著脫身,沒好好跟她接觸,我很少和她說話,只知道她是個很有技術的女人。

她的客人很固定,她很經常滑到在客人的懷裡。

當時的春桃看著我的表情總有些失落,或許小綠曾經與她很是要好。

我斜眼瞧著臺上彈琴的柳香憐。

她正在用眼神刺殺春桃。

哎!真不討人喜歡。

這些姑娘每個都討厭柳香憐。

都做到妓女這份上了還不知道團結就是力量,有銀子大家一起掙。

柳香憐這女人什麼醋都吃。

記得當初老女人安排我去侍候阿飛時她也是用這種眼神刺殺我。

聽上去伺候一個殺手很好玩麼?

雖然……這個這個……機會難得,但誰讓她當時不是“處級”的呢?

我不喜歡她。

她是我還魂被掛著的時候,見到的人裡唯一一個興災樂禍的人。

我忘不了她嘲諷的眼神,好像終於少了一號情敵一般。

想到此處,我揚唇一笑,有意不去瞧她,揮開左右糾纏的那些女人,順勢摟住靠在我懷裡的春桃,抬起她的下巴調笑道:“小美人,叫什麼名字呀?”

春桃嬌滴滴地道:“奴婢春桃,公子可以叫奴桃兒~”

我摟著她衝那角落走去,朗聲道:“荊兄,一向可好?”

老女人雖然瞪著我,嘴卻很有慣性地喋喋不休。

小荊開口,慢慢道:“閉嘴。”

老女人很知趣,眼淚與哭聲一樣收放自如。

我笑道:“勞煩嬤嬤整一間包廂,我與荊兄有事與嬤嬤相商。”

……

包廂之中,我笑眯眯地問道:“嬤嬤,聽說你這裡丟了一名姑娘,不知這姑娘身世如何?”

老女人一聽這事,來了興致,將小綠的身世說了一回。

說到上吊那事,春桃紅了眼眶,興許是想起自己曾有過輕生的念頭。

小綠無父無母,七歲時被一個自稱是她鄉嫂的女人打暈賣到花樓,曾多次企圖逃跑,未有成功。

原來她有逃過,沒逃掉罷了。

我想,那所謂“鄉嫂”,應是人販子吧?

老女人左一句小蹄子右一句小賤人地罵著,小荊一動不動坐著,盯著我的眼中有一絲茫然。

我抬手,輕輕摘下了我的桃木面具,衝老女人冷笑著道:“小綠是本少爺幼年時失散的小妹。

嬤嬤不但辱罵她、逼她接客,還把她弄丟了?”

平地一聲驚雷,老女人當眾被我的話和我那張有八分像小綠的臉雷得暈了過去。

老女人,當初……嗯,是上個月,還打“我”一巴掌,有仇報仇我嚇死你!

春桃驚叫一聲,捂住嘴衝出廂房。

咦?

這女的怎麼也被雷?

莫非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荊無命本來就茫然的眼神更茫然了。

他瞧了我許久,道:“那個小綠,侍候過阿飛。”

我笑得滿面桃花:“我知道。”

“她真是你妹妹?”

我搖搖頭。

“你真長了這個模樣?”

我繼續搖頭。

“你不擔心?”

我樂呵呵地搖頭道:“我心裡有數。”

沉默半晌,我開口問道:“童鞋,金錢豹最近心情如何?”

“悲、憤。”

才到山東時,金剛曾向我彙報過,說是金錢豹對死了兒子這件事並未表現出很失常的言行,幫裡也不見有人披麻帶孝,我曾一度懷疑金錢豹看穿了我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