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風的跪在臺階之下,膝蓋已經麻木了,可是想到錢媽媽的話,她除了咬牙忍著,沒有其它辦法。謝沐安與梓清的爭吵,她不是沒聽到。應該說聽到梓清堅決要求和離的聲音,她是開心的,沒有人比她更盼望梓清能離開謝家。
“沐安,你別管我,你先走,我再跪跪,夫人消了氣就沒什麼了。”
謝沐安抬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屋子,搖頭,“蘭依起來,你身子還沒好。”
“不可以的。”蘭依搖頭,再抬起臉時已是滿臉的淚,燈火下她烏黑的雙眸盈盈如秋水,說不出的柔弱可憐 “可是太太說了,如果不能讓夫人消氣,就要將我趕了出去。”
謝沐安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