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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要下殺手。只看是他們的動作快,還是皇上的聖旨快。”

“我倒不覺得。”對此說法,有人嗤之以鼻。“這不過是皇上演的一場戲罷了,是皇上想殺了那些大臣還差不多。”

“你們都不要命了啊,在外頭公開討論這些?”

就因為這句話,幾個人悻悻地散開了,仍在草棚茶攤歇腳的朔夜卻有了自己的擔心。阮大人是否被刺與朔夜毫不相干,她唯獨在意桐笙,萬分擔心桐笙也遇到危險。

事情哪有這麼巧?為何這事情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在朔夜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這莫不是師父在動手?

“怎麼可能!”朔夜嘲笑自己此種想法,卻還是速速結了茶錢,騎上馬兒飛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字

朔夜所見的豐德城是一如既往的熱鬧,若非她一路來聽到那些關於曹大人和阮大人遭遇的事,她大概不會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都發生過什麼。

剛進城,朔夜便隨便敲暈了一個人,用他來恢復了自己在豐德城的合理身份。然後她牽著馬去了阮家,將馬兒交給一個下人,又問:“你家小姐現下可在家中?”

那人道:“小姐病了,近段時間都在自己房裡沒出來過。”

“她病了?”朔夜很是擔心。“我可否去看看她?”

“可以的。”那人將朔夜引致客廳。“朔夜小姐在此處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找人帶您過去。”

“不必了。”朔夜叫住那人,說:“我自己去就好。”

自桐笙生病一來,她再不許玲子隨便進屋。玲子天天都在她屋子外頭守著,有時繡繡花,有時也帶著阿九一起玩耍。桐笙極少出門,也不想見到別人,阮夫人也來過好幾次,不過連桐笙的面都沒見到。

突然見到朔夜的身影,玲子立刻高興迎上去,卻怨道:“朔夜小姐最近都去哪兒了?小姐病了好幾日了,你都不來看看她!”

朔夜並未打算解釋自己不來的原因,只急問:“她怎麼了?”

玲子朝桐笙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說:“前些時候老爺遇刺,幸好護衛出現得及時,老爺只受了一些皮肉傷。聽說老爺受了傷,小姐整日鬱郁不安,也不大見人了。後來聽說豐和城的曹大人死了,老爺將小姐叫去書房不知說過些什麼,回來之後小姐就連房門也不出了。我本覺得小姐平日和你要好,若是你來一定可以和小姐說說話的。可不知怎麼,總好像想不起來要去找你,這一拖就拖到今天了。”

“我知道了。”朔夜近段時間都不在豐德城,玲子根本不記得她,怎會想得起來要去找她?朔夜抬了下巴尖指了桐笙的房門,道:“我能否去看看她?”

“你稍微等一下,我先進去問問。”說罷玲子便欠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她從桐笙屋裡出來,與朔夜道:“小姐請你進去。”

朔夜點點頭,玲子又道:“小姐聽說你來似乎很高興,你多陪小姐說說話吧,她最近也該悶壞了。”

“好。”朔夜應下了,便徑直去了桐笙屋裡。

桐笙並不在外屋,朔夜進來只見到桌案上鋪著宣紙,紙上寫著字,等她走近了去瞧,才知那上頭寫的仍舊是清心咒。只是紙上統共數十個字,卻因寫錯而劃掉不少,最尾的幾個才更是潦草得快要從紙上掙脫出來似的。

朔夜正看得好奇,猜想桐笙寫字時是帶著怎樣的心思,卻在她正欲伸手去拿的時候,桐笙先了一步將自己的“大作”抽走,極懶地說:“已經夠醜了,別再往細裡看。”

“醜是不醜,不過別有一番風味罷了。”

又是一段時候不見,現下看到桐笙,朔夜自然開心地笑了。桐笙將那一幅字揉成團,又放回桌上,問朔夜:“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