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同一個年級?”白楊故意嗆他。
林小天不說話,只是笑著。
白楊抬頭看著他有些愣神,半天說道:“除了我親爸爸,就你對我最好了。”
林小天笑的無奈,抬手拍了拍白楊的頭,白楊就勢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悶悶的說:“我爸爸在的時候,就是這麼哄著我的,他從不會罵我打我。”
“還說我大不了你幾歲,你真是一個小孩子,還會撒嬌。”
陡然覺得胸前涼涼的,林小天把白楊的頭自胸前抬起來,低頭看著她,她咬了咬嘴唇,低聲說:“我想跟你在一塊,我不想回家。”
林小天半蹲下身子,認真的看著白楊:“我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跟我在一塊天天都得喝米粥,你受的了嗎?”
白楊點頭:“我受得了。”
“確定?”
“確定!”
“真確定?”
“真確定!”
猝不及防的,林小天咬住了白楊的嘴唇,只是那麼一下,兩個孩子就都紅了臉。
正是大好的年紀裡,如果沒有那麼的陰暗和骯髒,談一場似是而非的戀愛,肢體的一次不經意的接觸都能讓人心花怒放,情思悸動,或許這會是一場美好而短暫的記憶。
可偏偏,這是一場烙骨的溫暖與牽絆。
十八歲的林小天,聲音面貌身材都已初具男人的樣子,寬寬的肩膀雖然瘦弱倚靠起來卻是莫名的安心。
白楊覺得以後的林小天一定就是爸爸的樣子,高瘦而精壯,性格平和而靠譜。
因著這樣的一種莫名其妙而又理所當然的情感,彷彿冬天裡開出的花朵,水面上濺出的漣漪,讓白楊暫時忘卻了人生中所有的不快和忐忑。
彷彿是跟上天偷來的美好時光,兩個豆蔻少年躲在一方角落裡痴笑、戲耍,直到太陽的光輝暗淡下來。
“白楊,一會我送你回家,你乖乖的跟他們認個錯。”
白楊不置可否,只是好奇的問道:“你奶奶嘴裡一直在唸叨著什麼?”
林小天愣了一下,答道:“她說我爸爸是冤枉的。”
“你爸爸真的是被冤枉的嗎?”
“如果我說是,你信嗎?”
“我信!”
林小天看著白楊,他眼睛裡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複雜情緒在流淌。
白楊猶豫了一下,說:“林小天,我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秘密有很多種,有的秘密擅於把美好的東西遮掩住,露出本不屬於它的猙獰的面目,有的秘密卻是打破虛假的美好,投放出真實的殘酷。
很多次白楊忍不住想,如果當時她沒有說出這個屬於她自己的秘密,有些事情的發展是不是會有些許的不一樣?
這個秘密的吐露,讓白楊及之外的人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
當劉薇第二遍叫著林小天的名字時,自失神中陡然回過神來的地鼠攤開手掌,自嘲的笑了笑:“許多年不聽到這個名字,都快忘了它是我的名字。”
只這一句話,讓白楊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眼睛看過去,地鼠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彷彿這個名字真的只是一個跟他不相關的符號而已。
劉薇捏著筆沉思了一下,開口問道:“那個你曾經在舞蹈室外偷看她跳舞的女孩,你們後來又再見過面嗎?”
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個機會,白楊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曾經很多個自己泡在舞蹈室裡瘋狂練舞的日子,舞蹈室的窗外有一雙眼睛這樣的關注過自己。對於她來說,他們的第一次交集是在舞蹈室門外,林小天打著為別人出頭的旗幟站在那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