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石頭那隻大黑羊也就算了,就連錘子和他自己都不放過。
錘子也就是不能說話,要是知道自己那天意外吃到的大塊臘肉裡還混了兩倍劑量的‘毒粉’是唐團座的主意的話,一定堵某團座門口罵上一天一夜。
好傢伙,那幾天,馬兒拉稀,母羊拉稀,狗拉稀,某團座自個兒一個白天幾乎就守在廁所門口,拿李九斤的原話說:“看團座長官那個卡白卡白的小臉,深凹下去的眼窩,近乎呆滯的眼神,老子都懵了,難不成昨晚團座長官做了一夜不該他這個身份做的事兒?紅顏禍水啊!幸好老子老婆是個醜婆娘,完成任務就可以睡覺了。”
據說,為了老兵油子這句不過大腦的話,已經掛上中校軍銜的澹臺老帥哥一個下午去了李九斤連隊超過20次,7連的官兵們和老兵油子光是敬禮都敬的胳膊酸。
“這個藥,神了!”連續折騰了一週的唐團座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一般的藥都有味兒,但這個無名果實卻是真沒味兒,不然的話,你以為錘子那個嗅覺遠超普通狗的狗鼻子是擺設?而且,效果賊基霸好,只要夠量,讓你三更拉,絕不讓你撐至五更天,再強大括約肌也束縛不住來自腸道的瘋狂蠕動。
偵察連200士兵除了槍支、子彈等必要物資,每個人身上都至少背了40斤這種果實粉末。
其中一大半都撒在日軍必經之路肥美的青草上,一小半,是等著日軍取水時,潛伏于山林中的特種兵們透過特有方式進行聯絡,撒在山間溪水上游。
日軍第一天沒有同馱馬一樣開始大規模拉稀,顯然,還是因為溪水是流動的,藥量不夠,但隨著繼續取水,量變終於引起了質變,上千人開始了屬於他們的拉肚子之旅。
你想想,就是唐刀那樣精壯的男人,都快被生生給拉脫相,‘短小精悍’的日本人就更不行了。
而且,中野小三這個軍令還是下得稍晚了些,到了中午,陸陸續續又多了一千人開始了。
日軍再講究,那也不會在野戰營地還搞個廁所,那基本都是在營地外解決。
人類畢竟不像馱馬這種牲畜,多少還有點兒羞恥心,哪怕就是拉得不要不要的,你讓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兩塊大肥肉外加拉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基本上,都會離開營地去拉粑粑。
於是,四周的山林中零星響起的槍聲,讓這幫日軍直接懂得了什麼叫屁滾尿流。
真正的被冷槍狙殺的日軍不多,但爬回來的日軍基本都裹著自己的排洩物回來的,幾乎無一例外。
日軍是擲彈筒外加山炮、步兵炮一陣狂轟亂炸,還派出步兵搜尋,可遠在500米外的中國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不是因為距離遠,或許人家冷槍打死的,就不是七八人了,而是七八十人了。
死傷不慘重,但這個心理威懾力卻是太大了,超過2000名拉稀的傢伙開始在營地裡排洩,再加上那些馱馬的。
這下可絕了,原來只是像糞堆,現在可是真糞堆。
就那味兒,一陣山風吹來,藏在700米外灌木叢中的唐刀都感覺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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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書友說希望用日軍軍官真名,看過風月書的書友就知道,前面風月用的可都是真名,但後來被稽核警告了,所以,只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