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會細看再給你榮師兄的。”說起毅兒,宗主臉上有了擔憂,解釋道:“他如今正是要緊時刻,不能驚擾他。”
“嗯。”東西給到,但林絮溪心中焦急,火燒火燎似的。一時間忘了此處還有人在,便問道:“那我與江司寒的羈絆,宗主能解開嗎?”
宗主握拳掩嘴咳嗽兩聲,“咳咳——”提醒此處還有一個外人在。
林絮溪這才發現還有個陶風之,也住了嘴。忙將陶風之為何而來告知,主動問道:“宗主,不若我先告退?”
“不必,這事兒不避諱林真人。”陶風之拿出兩個錦盒。
陶風之先將錦盒放到地上,隨手以指為劍劃開左手食指指腹,兩滴血滴在錦盒上,一陣金光漣漪盪漾開,解開錦盒的禁制。
林絮溪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生好奇,裡面到底什麼東西,居然用這樣的法子保護。
“好了。”陶風之端起兩個錦盒,錦盒也不大也就比紙張大一圈,疊起來有些高度。轉頭交給林真人,笑道:“難得使喚一次林真人,我小輩實在不敢走到宗主跟前。”
“說的我好像是個計較的人似的。”
林絮溪笑著回應。她雙手接過錦盒,先上七步臺階,走幾步再上兩步,站定在宗主跟前,恭敬地捧上錦盒。
“宗主。”
“嗯。”
只是林絮溪看宗主見到兩個錦盒神色晦澀。她心中越發疑惑,只是沒有問,只問道:“宗主您怎麼了?”
“劍山劍脈有異動,你榮師兄又不方便。我便讓寒兒和黎兒去處理,估摸著後日便回來了,你再等兩日。”宗主並不想解釋錦盒裡什麼東西。
“是。”
兩日,林絮溪雖然不高興但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劍山的劍脈怎麼好端端的有異動?難道,是因之後的大劫!
“劍脈有異動,不然還是我去吧。”林絮溪不放心江司寒,若是他想要害榮師兄,可如何是好。
她上一世怎麼沒聽過此事?還有玄雷塔。
“不必,這些只是小事。你也累了。”宗主溫柔撫去徒兒髮髻上的輕塵,笑道:“這幾日你奔波,回去休息吧。”
宗主眼裡的疼愛和憐惜都要溢位來了。
“是。”林絮溪微微低頭,讓宗主的手不必抬得太高。
陶風之在下看著,心道:玄宇宗宗主美名天下,果然至善至誠,對待弟子也不差。只是宗主如此,怎麼玄宇宗符山卻總有閒話。
“這一趟辛苦,你父親可還好?”宗主還記得那位老友。
聞言,陶風之笑道:“他如今是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