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還沒吃完,村支書家裡就熱鬧了起來,有嬸子大娘的來說話,也有年輕的來湊熱鬧,比如以石芳為首的農場一行人。
而於飛他們喝酒的隊伍也在不斷的壯大,村支書到最後乾脆搬出了一箱酒,隨開隨喝。
外面女人的喧鬧聲,屋內喝酒各種勸酒拼酒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比娜娜出嫁那天還要熱鬧……
……
“爸爸,你看,姑姑給我的娃娃,一個套一個好好玩。”
“我也有一個,姑姑說是俄羅斯套娃,裡面還有五個小娃娃呢。”
在回農場的路上,果果和小英子相繼向于飛諞著娜娜分給她們的禮物,于飛也一一笑呵呵的回應。
等到兩個小姑娘各自交流著自己的其他玩具的時候,石芳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於飛,後者打個酒嗝說道:“這事還得看娜娜自己是啥意思?”
“咱們是隻有聽從或者從旁協助,再多的咱們就幫不上忙了。”
石芳摟著于飛的胳膊,很是感慨的說到:“也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怎麼了,動不動就這這那那的,過日子就好像過家家一般,沒有一點的……”
“尊重。”
于飛補全道:“這樣的人對生活都缺少一種尊重,而尊重又都是相互的,當你不尊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物的時候,那你也不會得到尊重。”
“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石芳仰臉笑道。
于飛一刮她的鼻子笑道:“你也就是充吧,我要是不給你補充,估計你也不會想到這個詞。”
“這不是還有你兜底的嘛。”石芳在於飛的胳膊上蹭了幾下撒嬌道。
于飛頓時就覺得有些上火,他伸出手指頭掐了起來。
“你幹啥呢?”
“我在算日子呢,算算啥時候能開葷。”
“……死腦筋~”
……
“哥哥~”
于飛一進入到空間裡就被撲了個滿懷,青女在他的懷裡安頓下來之後就再也不願意動了,只是拿眼掃著四周。
許久未見的咪咕也現身出來,跳著腳跟于飛一陣的咪咕咪咕,似乎在告狀,而告狀的物件則是于飛懷裡的青女。
半晌,于飛在明白過來,咪咕說在他不在空間裡的一段時間,青女就像個好奇的孩子一般,把它和值年折騰個夠嗆。
只是作為被告,青女一臉的無辜,偶爾被咪咕鬧煩了,還會抽冷子給對方一下,然後咪咕就半天不能動彈。
“也就是你來了,青女才能安靜一會,再加上她每天還要睡上一覺,要不我這把老骨頭還真頂不住。”值年老氣橫秋的說道。
于飛很是鄙夷的說道:“老骨頭?你咋不說你是老妖精呢?別跟我說你就這點能耐,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啥的聊齋啊。”
值年的臉皮也已經修煉成精了,對於于飛的嘲諷它就當沒聽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上次你弄到的那些東西打算咋辦?不能總一直留在空間裡吧?”
“我對那些東西老是有一種擔心,萬一它要是爆開了,那對於這裡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說道正事,于飛也正經了起來:“我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現在還沒有個合適的機會,等這個機會來了我就會把那些東西用出去。”
“你……不會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值年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呢?”于飛陰惻惻的反問道。
青女抬頭看了一眼于飛,而後拍著小手學話道:“你說呢你說呢~”
于飛的心頭忽然升起一股怪異的念頭,眼下的青女很像小時候的果果,她在剛學話的時候也是捉住大人的話尾重複個不停。
而玲子在這個空間裡已經安家了,陪伴她的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