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不怎麼靠譜的怪虎,如果要是把青女交給她,不知道她們之間會碰撞出些什麼來。
值年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問道:“你打算讓那個女人更深入的瞭解這個空間?”
于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又一臉怒容的說道:“你又在偷窺我的想法?”
“你那想法都在臉上寫著呢,還用我去偷窺啊?”值年反懟道。
楞了一下,于飛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問道:“有那麼明顯嗎?”
值年點了點頭,青女又拍著小手學話道:“明顯嗎明顯嗎~”
“你不覺得你自己一個人太單薄了嗎?”值年問道。
“啥意思?”于飛有些不解。
“知道這個空間的在外界也就只有你一人,幫你幹雜活的有嗎?幫你處理一些你不方便處理事情的人有嗎?”
“每到一地,有人能在暗地裡幫你打探一切事物嗎?有人能幫你提前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好嗎?”
“在面對一些你不想面對的人或者事物的時候,你有一個緩步的臺階嗎?換一句話說,你有個小廝嗎?能幫你打架的那種。”
值年一連串的話問的于飛有些發懵了,原本正啃著一個不知名植物根莖的咪咕也不啃了,定定的看著值年。
唯有于飛懷裡的青女依舊是一臉的無所謂,甚至還嘟起小嘴巴吹起了泡泡,只是那些泡泡一脫離她的嘴巴就變成了雪花,之後又消融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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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想要把玲子轉化成我的助手?”于飛反問道。
“意思差不多,不過我還是習慣稱呼她們這一類人為小廝。”值年說到。
于飛往山下看了一眼說到:“這個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吧,人家只是個女人……”
“女人咋了?現在不是婦女能頂半邊天嘛,上次那兩個女人可是女權至上的心思,再說很多事情,女人要比男人方便多了。”值年反駁道。
“她也就只會那三腳貓的功夫……”、
“就那三腳貓的功夫差點就把你給捅了,要不是仗著空間之利,你這會說不定都已經發臭了,而且就算她啥都不會,難道我就不能教她嗎?”
于飛剛想反駁它一句,只是在聽到後一句的時候他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教她?也就是說你真有那種武功秘籍?”
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值年說道:“你就不要想了,你現在已經不適合練武了,要是強行練習說不定還會對身體有損傷。”
“那玲子……”
于飛話說一半自己就打住了,玲子從小就被送進了山裡跟著一個神秘的師傅習武,當然要比他這個連半路出家都算不上的半吊子強多了。
“她有那個底子,練起來事半功倍,頂多半年,你會得到一個可以在你那個世界橫著走的女武者,可以幫你處理任何事情的小廝。”值年蠱惑般的說道。
于飛很是狐疑的打量它一番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賣大力丸呢?”
“……不識好人心,我是看你的對手越來越強大,怕你會在哪一天一個不小心掛了,我們可能就要再次陷入沉睡了。”值年說道。
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于飛疑惑的問道:“這東西只要離開宿主就會自動關機?”
“不是關機,而是重新陷入到……反正跟你說的那個意思差不多,所以你以後要注意了,你可不是為自己而活,你要為這個空間裡所有的生物負責。”值年認真的說道。
“我連這裡面生物都沒見完你就扔給我這麼大的挑子,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任呢?”于飛詫異的問道。
“能見到的你都見差不多了,再往上的那幾個老怪物可能已經灰飛煙滅了,就算是活下來那估計也跟青女差不多,沒有了以往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