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書界說,安錦繡之死讓他不要傷心。”
吉利忙道:“奴才明白,奴才遵旨,奴才這就去安府。”
世宗在吉利走後,看看了自己身在的這個靜室,下午時他就是坐在這間靜室裡。靜室的牆上掛著佛像圖,傢俱都是紅木的質地,靜室裡還擺著幾盆盆景,有假山有花草,不過這些世宗都不感興趣,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青銅鏤花的香爐上。
世宗走到了這隻香爐的跟前,在他飲過鹿血後,是誰在這香爐裡換過香?世宗回想著下午時這間靜室裡發生的事,最後世宗確定在香爐裡換香的人就是太子。世宗推開了香爐的蓋子,看看裡面的香灰,衝靜室外道:“來人。”
一個小太監小跑著走了進來。
“將這香灰都裝起來帶走,”世宗道:“只你一個人知道就行。”
“奴才遵旨,”這小太監忙道。
世宗走出了靜室,靜室外守著的侍衛們看到世宗出來,忙都跪地行禮。世宗從這些侍衛的面前走過,將這些侍衛的臉一一看過,這些都是他帶在身邊用的侍衛,都跟了他不下於十年的時間,世宗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些人的忠心,可是今天這事,世宗看著自己的這些個貼身的侍衛,他還能信他們嗎?
侍衛們被世宗的舉動弄得心下惶恐,吉利一臉鮮血地從靜室裡走出來,他們都看到了,跟了世宗這麼多年,侍衛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吉大總管如此狼狽的一面,喪家之犬一般。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做錯什麼,但是被世宗看到的人,無一例外地都把頭一低。
世宗冷哼了一聲,事情要一件件地做,現在客房那裡還有一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喪子的小女子,在等著他去安慰,世宗想到這裡,轉身往庵堂的後院走了。
一個守在庵堂後門的侍衛這時匆匆跑了來。
“又有何事?”世宗看這侍衛跪在雨中,停下腳步問道。
“啟稟聖上,”這侍衛向世宗稟道:“安府的一個姨娘和一個家奴從山上下來了,說是太師夫人命她們去山腰取泉水,因為雨下得太大,所以在山中避雨,直到現在才返。”
“姨娘?”世宗道:“她有名字報上來嗎?”
“她自稱是安府裡的繡姨娘,那個家奴說自己叫紫鴛。”
這兩個人世宗都知道是誰,一個是安錦繡的親生母親,一個是安錦繡的陪嫁丫鬟,“將那姨娘送回安府,讓那個家奴留下,梳洗之後,帶她去休息,”世宗命這侍衛道。
皇帝要留下一個安府的家奴做什麼,在場的人沒人知道,只是也沒人敢問。來報信的侍衛領了命後,轉身就又跑走了。
世宗走回到客房門外的滴水簷下時,四個小太監正木樁一樣,一邊兩個守在門的兩邊。
“她怎麼樣?”世宗也不看這四個跪在他腳下的小太監,低聲問道。
一個小太監回話道:“回聖上的話,客房裡一直沒有動靜。”
沒有動靜?世宗的心中暗道不好,大力地將緊閉著的門一推,快步走進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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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同城卻如隔天涯
?安錦繡沒有如世宗所想的那樣去上吊割腕,世宗衝進客房後,就看見安錦繡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網“誰讓你們進來的?”世宗放心之後,回頭便衝跟他一起進來的小太監們道:“滾!”
四個小太監不跟進來怕世宗降罪,這會兒捱了罵後,馬上又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
“聖上,”等世宗罵退小太監,聽到身後安錦繡叫他,回頭看時,安錦繡已經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世宗幾步上前,將安錦繡抱起。
安錦繡在世宗的懷裡全身無骨一般,手腳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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