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雖然矢口否認了妹妹的猜測,但是他那短暫的停頓卻給周圍的觀眾留下了一個非常廣闊的遐想空間。
“騙人。”夏月的目光裡透著紅果果的懷疑,“如果沒有,為什麼那天晚上她叫得那麼大聲????”
“……!”接觸到一瞬間射過來的數道凌遲目光,柳生的額頭滲出一絲絲冷汗,輕輕推了推眼鏡,他仍然保持著表面的鎮定,“她只是洗澡的時候摔……,唔~!”
……
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也許會因為突然爆發的情緒而有一點失控,但是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太長,所以,在夏月胡亂猜測加質問的時候,我就已經停止了荼毒手冢衣服的行動,然後,才發現……原來部長穿得這麼少!
望著近在眼前泛著蜜色的結實胸膛,我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彈,連離開他懷抱的勇氣都沒有,亂哄哄的大腦在聽見柳生那即將出口要澄清的事實時,終於機體快過了思維——轉身立刻衝上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唇,卻在高速來不及剎住的衝擊力作用下將他壓倒……,我們華麗麗的摔在了一起。
趴在他身上,我死死矇住他的嘴,冒著綠光的暗眸盯著他鏡片後訝異的目光,咬著牙低吼,“你要是敢說出來,我立刻滅了你。”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但沒有因為我的威脅而生氣,反而放鬆了身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角有些上挑的趨勢,帶著一絲笑意艱難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達到目的的我完全忽略了之前那一陣沉默的含義。
暗自鬆了口氣,我的名譽差點就毀在了一個烏龍事件上,幸好……。
可是,一起身,我就被嚇得後退半步——房間裡的男人們不知道為什麼腦頂都佈滿了烏雲和低壓,似乎連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跡部表情凝重的瞪著我,光華流轉的桃花眼暗沉得可怕,就連那耀眼的淚痣此刻都變成了傷人的利器;忍足除了嚴肅一點看不出其他的不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緊握的拳頭已經致使關節泛白,我極度懷疑只要再一分鐘,他的手心就會被掐出血來!
手冢環臂隨意的站著,被鏡片所遮擋的目光看不真切,卻讓我忍不住心慌,連寒毛都全體起立;不二仍然在微笑,只是那本該溫柔的眼眸此刻卻凌厲的可怕,令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笑意;龍馬金光閃爍的視線直直的盯著柳生,令人不爽的傲氣已然被憤怒所取代;菊丸愕然的望著我們,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醒覺;桃城和海堂怒瞪著躺倒的柳生,咯咯作響的拳頭隨時有衝上來揮舞一擊的衝動!
冰帝的正選們全都半張著嘴瞪著我和柳生,眼神裡是紅果果的佩服加稱讚,再稍帶一絲嫉妒:你們果然很強~!
立海大的正選們卻面部肌肉怪異的扭曲,很難看出真實的想法,倒是幸村,他蹙眉深深的盯著完全沒有在意眾人反應的柳生,一言不發。
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我小心的後退一步,不安的詢問,“你們……,你們幹……幹什麼?!”
“唰~唰~唰~”的幾道目光,讓我立刻體會到了[抽象凌遲]的酷刑,眉角一抽,我寒毛乍起的貼上了牆,“怎……怎麼?!”
“嘁~,卑鄙的小人,居然這麼赤*裸*裸的勾引柳生。”一個十分不屑的聲音響起,如曙光般撥開了迷霧。
茫然的低頭望著坐在鋪蓋上的遠山,我奇怪的開口,“誰勾引他了?!”
她鄙夷得連視線都懶得施捨,忿忿的語氣令人十分不爽,“當然是你,不然,你為什麼會去他家?!為什麼不讓他把話說完?!連浴室都出來了……,而且,你剛剛不久壓倒了兩個嗎!”
“是他把我帶回家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你不就是想讓他負責嗎?何必說得那麼不情願,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