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
“負什麼責?!”
“女人要男人負的,還能是什麼責?!”
“……!你智障啊?!不就是不小心摔倒壓在他身上了……,負個……”我猛然收口,驚異的轉頭……,房間裡的溫度好像又下降了不少。
旁邊的柳生推了推眼鏡,喃喃低語,“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不關我的事。”
“呵呵,靜是在哪裡把柳生壓倒的呢?!”不二微笑的詢問,可是那緊迫盯人的視線卻在提醒我:不說就滅了你(==!)。
使勁嚥了口口水,在他的威脅之下,我的舌頭開始打結,壓根就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做‘說謊’,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他……他家。”
“他家的什麼地方?!”忍足接過詢問權,聲音非常非常平靜。
“浴……浴室。”
“你在浴室裡幹什麼呢?!”不二接著問。
“……洗澡。”
“嗯~,你、身、上、有、沒、有、穿、衣、服?!”跡部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逼問,燃燒的桃花眼幾乎將我攆成灰。
“有,圍了浴巾。”我急忙的澄清,話一出口才驚覺不對。
“。。。。。。”——青學VS冰帝VS立海大
“……”——我!!
……
弱弱的縮了縮脖子,我邁著顫巍巍的雙腿,手腳並用的爬回自己的床鋪,立誓發揚鴕鳥精神。我蜷縮著捲進被窩,背對眾人面壁思過,頂著兩行寬淚,糾結的碎碎念:
“哼哼……,要不是把你們當朋友……,哪能讓你們這樣逼問……,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又不是我想摔跤的……,活了近二十年……,連男生的手都沒有牽過……,毀了清白……,傷心得快吐血了……,有什麼辦法……,難道真的找他負責嗎……,朋友……,不好……,果然……。”
一心低氣壓種蘑菇的我,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絲無聲的嘆息!!
手冢低頭望著蜷成蠶寶寶的某人,眼底翻卷著暗潮,最終卻只能壓入平靜,勾著橫框扯下眼鏡,他一聲不響的靜靜躺下,闔眼而睡。
看著自己部長貌似平靜的表現,青學的正選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部沉默的鑽進了自己被窩……,不二靜立良久,最終還是收回了想要跨越的步伐……,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逼得太緊吧!
跡部輕嗤一聲,憤然躺倒,不言不語——因為在乎,所以,再憋屈他也忍了……,現在的確不是追究的時候!!
忍足悄然放開自己緊握的手心,看著那幾乎深入血肉的指印,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原來,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吶~!
冰帝的眾人不敢再造次,望一眼假寐的跡部,再看一看低頭鋪開被褥的忍足,他們也只好靜靜地和睡神做伴去。
立海大的帥哥們也在自己部長寂靜的帶領下,選擇了沉默的休眠。
喧鬧的宿舍一瞬間變得很安靜,唯一的聲響便是那如催眠曲般毫無起伏的碎碎念,稍微顯示了一點人氣。
只是,這一夜,真正能夠入夢又有幾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剛矇矇亮,周圍很安靜,空氣裡飄著混亂卻均勻的呼吸聲,看來,大家都睡得很沉吶~!
小心的起身,我躡手躡腳的跳過重重障礙,鑽出了房門,清新的空氣裡透著淡淡的湖水味,凌晨的涼風伴著葉香,令迷糊的大腦變得異常清明。
深吸一口氣,我走下木廊,開始做一些簡單的運動,已經習慣了每天早起送報,難得的休息日還真的是睡不了太久吶~!
夏天的太陽叔叔升得很快,剛剛還是黑漆漆一片,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能看到一些淡淡的光暈了,聽到房間裡傳來一些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