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去試探蘇勖知道了多少?
我開始頭疼。
草草吞了幾口飯,我趕走了丫環。服侍我的那幾個丫環並不伶俐,由了我關門睡覺,看來只要我不出去亂跑就謝天謝地,樂得自在了。
我當然沒睡。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故意扯得很亂的頭髮和衣服,弄得很髒的手和麵容,卻並不難看。甚至可以說,容書兒原該是個長得很端正的女子,只是長期的瘋傻使她的神情死板,目光呆滯。如果我願意,憑藉我從小的文學素養和家庭教育,我可以讓這具身體散發出和我的本體一樣文雅清靜的氣質來。
可我怎能讓人知道我只是一個佔據了容書兒身體的靈魂?
但那個蘇勖分明猜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