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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裡的工作人員驚呼起來,金導演也皺起了眉頭,不過他依然盯著鏡頭,沒有出聲阻止。
閔燦宇突然覺得痛徹心扉,他猛然踩了剎車,將車子急停下來,眼睛一閉,淚如雨下,他的頭無力的砸在方向盤上,哽咽的唱道:“傾盆而下的冷雨,冷冽刺骨的悽風。罌粟的香氣凍結成冰,撒落了一地;真心被層層封鎖,墜入深淵。茫然無措的我,在迷宮裡跌跌撞撞……”
金導演興奮的揮動手臂,斷喝一聲,“cut!好!太棒了!!!”他對閔燦宇出人意料的表演很是滿意,難道的給了讚賞。
周圍的工作人員鬆了口氣,歡呼起來,‘終於殺青了!’一種自豪感和解脫感交纏著在每個人的心裡迴盪……
遠處的車子依然沒有動靜,,鏡頭裡的閔燦宇也依然趴伏著,有手腳快的劇組人員乘車趕到了車旁,敲著玻璃窗,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
閔燦宇依然伏著,他的聲音顫抖著,哽咽著,“請,讓……我,一個人……單獨……呆,一會!”
金導演以為閔燦宇仍然沉浸在劇情裡,連忙召回了人員,不讓人打擾他。
……
金導演用力拍著閔燦宇的肩膀,對他的表現大加讚賞,“小夥子不錯!剛才的表演實在是太棒了,超出了我的預期!很好!有前途,以後要再接再厲喲!對了,你剛剛在最後唱的是什麼?還好聽,跟劇情和你剛剛的表演很貼切!”
閔燦宇訕訕的,沒敢告訴他,剛才自己是完全忘記了還在拍攝當中,自己不小心又走了神……聽見詢問,連忙恭敬的回答,“哦,是我自己新寫的一首歌。最近隨著拍攝的深入,感觸挺多的,就嘗試著寫了這首歌。”
“哦?”金導演來了興致,“唱出來聽聽?我看能不能放到影片裡,作為片尾曲。”
閔燦宇聞言大喜,“現在只是完成了主旋律和歌詞,配樂方面還沒有完成。”
“沒關係,影片雖然殺青了,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剪輯和其他的工作,公司也計劃是在聖誕節期間上映,音樂方面還不是很急,你先清唱一遍,我聽聽感覺如何。”
閔燦宇連忙收斂心神,醞釀感情,唱起這首傾訴了他所有想念和彷徨、無助的《罌粟的香氣》
2006。10。3 ;羅馬尼亞 ;庫爾德亞·阿爾傑什
吳英蘭關掉錄音筆,再次誠摯的向旅館的女主人瑪麗安致謝,“您的故事真是太精彩了,瑪麗安!令整座教堂都生動、活潑起來,我都彷彿看見了那位痴情的馬諾雷先生正與他的妻子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噢,親愛的!現在也只有你還認認真真的聽我老太婆的嘮叨了,我看過的大部分遊客都是在所謂的景點來回逛個一圈,拍幾張照片就匆匆忙忙又走了,沒人願意聽聽這些城堡,教堂,老房子的故事,更別說對它們的歷史感興趣了。對了,親愛的,我又想起一則波耶納利城堡的愛情故事,你要不要聽?這次的主角不是德庫拉大公。”
“當然,瑪麗安,我都迫不及待了!”
旅館的主人巴斯恩先生嘟囔著,聲音既大到足夠兩人聽見,又小到另一側那位端坐著紋絲不動的客人聽不見,“又是愛情故事,真沒勁,你們娘們兒怎麼就喜歡這一套?!”
瑪麗安微微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對吳英蘭說:“親愛的,別理他,既古板又沒情調的傢伙!”
吳英蘭緊抿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那是1442,或者是1443年,那時候剛剛十一,二歲的德庫拉與他更為年幼的弟弟因為政治原因在君士坦丁堡做人質,而他的父親,偉大的‘龍騎士’弗拉德·塔古拉被任命為特蘭西瓦尼亞的總督軍,就住在那座城堡裡。那一年,宮廷巫師向希其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