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預言,在將來的某一段時間,庫爾德亞·阿爾傑什將血流成河,累累白骨堆積成山,死者的冤魂在半空徘徊不去,整座城市籠罩在黑暗和恐懼之中。國王經過深思熟慮,秘密派遣了一位宮廷騎士利蒙前來調查:‘龍騎士’是否有反叛之心。
年輕的利蒙太自傲了,他仗著武藝高強,就潛入城堡……,被‘龍騎士’打成重傷,拼死逃了出來,……昏倒在野外……早起的農家女薩薩看見……將他偷偷運回家……藏起來……躲過了搜捕……利蒙醒來,見到這位美麗動人,天真純樸的薩薩,一見傾心……傷好後,利蒙吸取教訓……應徵為城堡的雜役,混入城堡……一個月過去了,利蒙沒有發現任何‘龍騎士’不軌的行徑,打算撤退的時候,不慎被巡邏的守衛發現……不敵,被抓獲……對國王的忠誠令他守口如瓶,只能謊稱自己只是個小偷……按律法,小偷將被示眾,3天后砍斷一隻手掌……薩薩看見了……在行刑前一晚終於將利蒙救了出來……利蒙還感激,將薩薩帶回了王都……兩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一旁一直坐著不聲不響的旅客忽然嗤笑出聲,“真是愚蠢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年輕貌美,與王都裡的貴族小姐們大不相同,騎士才不會將她帶回去呢!我打賭,到了王都,不超過一個月,那天真無知的農家女一定被打入冷宮,或者乾脆被趕出家門!”
瑪麗安不滿的嚷嚷,“瓦特先生,你錯了!在相愛的人眼裡,患難與共的真情比身份地位更重要;而且即便這世上有許許多多的漂亮姑娘和小夥,世界上最美的依然是自己的心上人!你說是嗎,親愛的?”
巴斯恩先生打著哈哈,“那當然,親愛的,你就是世上最美、最可愛的!”
瑪麗安的胸一挺,挑釁的朝著瓦特先生哼了哼。
瓦特先生轉過頭,禿鷲般盯著吳英蘭,“你也這麼認為嗎?伊蓮恩?!”
吳英蘭臉色一正,坐直了身子,“請叫我吳小姐,瓦特先生!”說著,站起身來,“天色很晚了,各位晚安!”說完,輕吻了下瑪麗安的臉頰,衝另外兩人點了點頭,招呼一旁打瞌睡的蘭博,走了……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吳英蘭也不開燈,就著昏暗的光線,摸索著走到窗邊,拖過一張椅子,坐下。她透過半開的窗,愣愣的望著黑絲絨的天幕上零星點綴著的幾點孤星,發呆,半響,從心底慢慢震盪開來的歌聲飄出來,在斗室裡遊蕩,靜靜的,漸漸的滲入那些古老的,陳舊的石頭縫裡,與它們融為一體……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迷戀 ;然而又不知怎向你形容
呆想 ;只會越盼越凍
我怎麼可得到你認同
我不清楚 ;不太懂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情深 ;然而亦不敢親切地抱擁
呆等 ;感覺被我斷送
縱使看不清所愛面容
仍未敢伸出我手觸碰
逃避你 ;卻又期待我可跟你做情人
而用情的心可天昏地暗
逃避你 ;愛是遙又遠得很
而我始終不敢靠近
還是不相信能和你合襯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留戀 ;然而讓輾轉的掛念撲空
回憶 ;心裡越載越重
卻不珍惜那一段情緣
我的思想像完全失控
如共你從沒開始 ;不會有終結
誰人在意 ;情在我心的深處不可以停止
……”
——容祖兒 ;《逃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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