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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開心,●0●呵呵,握緊拳頭,⊙﹏⊙加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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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華山絕頂論劍,改錯,應是20年一次。

第十章

黃藥師冷哼一聲,四周溫度下降,握住她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的手,晏近縮縮肩頭,老老實實地讓他拉起來。

她一站定,他指尖微微動了動,就毫不遲疑地抽開手。

一件絨毛披風落到她身上。

“給我一個理由。”緊繃繃的表情。

晏近回不了神,仍在留戀剛才他手心的熾熱溫度,不是說不想見到她嗎?怎麼又見面了?但是,不明白不妨礙她的開心,她試著去牽他的手,黃藥師手一縮,嘴唇抿成直線,冷峭似刀鋒逼面來,“說。”

晏近無可奈何,認真從頭思考,什麼理由?什麼樣的理由?為了什麼的理由?啊,難道是因為她沒好好練功退步了?黃藥師不悅地提醒道:“約法三章。”

不許到屋外過夜,不許到處亂睡。

晏近怪委屈地道:“是你說不想見到我的,我如果在屋裡睡了,碰面了不是我的錯嗎?”討好地朝他笑笑,“我有自己練輕功的,白天都有練。”

黃藥師幾乎抓狂,他故意抑制自己不去看她,算是小小冷落一下,雖然還是牽掛著她有沒有吃飽,睡得好不好,有沒有著涼,會不會想著自己,僅僅是一天一夜就心神不定,想著臨走前她吃驚的眼神,遲疑著要不要哄下她。

他煩躁地去找周伯通晦氣,回來後終於忍不住想順便“碰巧”經過她練功的地方去,誰知卻見不到人影,意外之下,問人才驚覺她都不回屋吃飯,飛奔到她臥室,也是枕冷衾涼,毫無暖氣,一顆心頓時沉沒於冰山中。

難道她又受不了離家出走了?

這一去,人海茫茫,她又毫無自保能力,幾時才是重逢之日?

他一個下午搜遍全島,確定沒人離島,船隻未失,才稍稍安心。

也不知是心痛還是焦慮,惱怒還是著急,以為她離開了時那種瞬間劇烈的波動,讓黃藥師胸口發疼不已。

結果不是失蹤,居然是因為曲解他的一句話。

那麼他的擔憂操心失控算什麼?簡直就是笑話!

晏近沒有看到他冷厲的表情,只是專心地去拉他手。

黃藥師還想閃開,莫名地心中一軟,任她牽住手,面上仍是不解凍,道:“下次不許這樣想,就算我說暫時不想見你,也不許不遵守約定。”如果找不到了怎麼辦?如果晚一點才發覺怎麼辦?如果再有下一次,黃藥師眸中冷光一閃,有種再三考慮後將人鎖起來的衝動。

將人帶回屋裡,又監視她喝碗骨頭燉瓜湯,洗個熱水澡,黃藥師才離開。

人一踏出門,面上頓時冷得可刮下冰霜來,島上的人,又得清理一批了,居然這樣大意不細心。

眼裡有一絲困惑。

找到人的剎那,好想狠狠抱住她,大力搖晃,問她為什麼要來出驚魂記,又想什麼也不問,只要她還在這裡還對著自己笑就好。

這樣在乎,不太對勁。從頭到腳都要操心,化身百忙保姆?

以前蓉兒再怎樣闖禍,他都是一笑置之,縱容寵愛,因為她聰明過人,只有她欺負人的份,所以才不擔憂只寵她嬌慣她嗎?

因為,如今的這一個,太過笨手笨腳,不管不行嗎?

晏近一覺好睡,坐在床上,伸個長長的懶腰,嘴角翹得高高的。

昨晚黃藥師親自去逮她,又送她回來,還盯緊她至入睡,和以前一樣,是不是代表他不再生氣了?

早餐是黃藥師的手藝,晏近一邊吃一邊呵呵笑,打從骨子裡歡喜。

不過,等她自動地練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