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問道。
鄭晚蟬說道:“其他被害人的屍體已經沒有了,現在只有照片,從照片上來看,他們的受傷程度不同,方式也不同,這個基本上算是被閹了。”
“具體一點。”鄒誠說道。
鄭晚蟬說道:“第一個受害人是一名公務員,喉嚨被隔斷,他的腳踝,膝蓋,臀部和雙肩以及肘全部脫臼。”
“從這些上面來分析,肯定是在刑具上受盡折磨造成的。”
“第二個受害人是一名老師,喉嚨被割斷,四肢過伸性脫臼,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不同。”
聽到鄭晚蟬的話,鄒誠有些不理解,兇手在幹什麼。
又是刑具,又是十字架的,他在用酷刑嗎?
不過現在屍體已經沒有了,鄭晚蟬能分析出來這麼多,已經算是不錯了。
按理說在案件完結之前,屍體是需要儲存的,可是這裡的人也有自己的風俗習慣,就是要下葬。
雖然已經是要火葬了,但是在這裡,還是要入土為安,這是一種現象,不單單是這裡。
那麼就造成了屍體被掩埋,如果你有需要,你還是可以挖出來繼續做屍檢。
但是鄭晚蟬認為現在沒有這種必要,她從照片上判斷,就**不離十了。
鄭晚蟬放下自己的東西,將屍體從新塞了回去,對鄒誠問道:“怎麼樣,能確定是同一個兇手嗎?”
鄒誠點頭說道:“差不多可以確定是同一個兇手。”
“怎麼確定的?”鄭晚蟬問道。
“直覺。”鄒誠笑著說道。
鄒誠對鄭晚蟬問道:“要去案發現場看看嗎?”
“走吧。”鄭晚蟬說道。
其實鄭晚蟬一般是不用去現場的,可是現在她在這裡很無聊。
出去叫上祝婷,然後叫上金耀,這會已經很晚了,不過他們還是決定去現場看看。
發現最後一具屍體的地方,就在一處工廠裡面,工廠還沒有廢棄,還有工人工作,不過人已經很少了。
“屍體就是在這裡發現的。”金耀站在一處空地上,對鄒誠說道。
“臉朝下嗎?”鄒誠問道。
金耀說道:“是的臉朝下。”
“嗨,金耀警官。”就在鄒誠他們檢視現場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對金耀喊道。
金耀扭頭看到這個女人,有些不太樂意的說道:“方記者,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還想要問你呢。”方記者說道,從金耀對她的稱呼上,鄒誠他們已經知道,這女人是記者了。
“我正在報道關於同性戀被攻擊的新聞,有什麼線索嗎?”方記者問道。
“無可奉告。”金耀說道。
同性戀?
鄒誠聽到這個記者的話,覺得她應該說的就是這一次的案子。
“是同一個人乾的是不是?”方記者問道。
“這個時候下結論太為時過早。”金耀還是很守口如瓶的。
方記者有些嬌嗔的說道:“別這樣,我們是朋友,這個人的生zhi器上也有刀傷,不是嗎?”
“這個訊息還沒有釋出呢?”金耀有些奇怪,這個訊息還沒有釋出,眼前的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鄒誠卻開口問道:“你們發現屍體的時候,他們是不是都是quanluo?”
“是的,發現那些屍體的時候,我們一件衣服都沒有找到。”金耀說道。
同時金耀將方記者給打發了,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送走了方記者之後,金耀無奈的說道:“這個女人是我們後方的心頭大患,她總是能從別的渠道挖到新聞。”
從剛開始女人的話裡面,鄒誠就已經意識到了,那個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