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警局應該有熟人。
不然那些訊息,她不會知道。
而且為什麼方記者現在出現在這裡,恐怕也是警局的人,告訴她金耀帶著自己來看案發現場了,所以她也過來了。
不過這種事情,鄒誠也不好說,畢竟是他們警局的事情。
但是鄒誠沒有離開,他跪在地上,然後趴了下去,將自己的臉貼在地上。
金耀看著鄒誠,不知道鄒誠在幹什麼?
鄭晚蟬和祝婷也是,以前破案,也沒有看到過鄒誠會這樣啊。
鄒誠學習了新的技能書,他現在就是在將自己代入,不管是代入被害人,還是代入兇手。
鄒誠在模仿,趴在冰冷的地上,鄒誠的臉貼住地面。
過了一會,鄒誠從地上起來,金耀問道:“鄒探長你在幹嘛?”
“感受一下。”鄒誠笑著說道。
祝婷上來,用紙給鄒誠擦了擦臉,金耀一臉不解,不知道鄒誠在感受什麼。
金耀搖了搖頭,他覺得是不是每一個偵探都有些怪癖,自己還是不要問了。
現場沒有什麼發現,鄒誠他們回去警局,晚上鄒誠他們就住在距離警局不遠的酒店裡面。
只是大家沒有什麼睡意,鄭晚蟬坐在鄒誠的房間裡面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祝婷也拿著小本本,開始準備記錄。
“不如你先說說。”鄒誠對鄭晚蟬問道,因為鄭晚蟬做了這麼多年法醫,一定在案件上面,有自己的看法。
“我的看法嗎?虐待。”鄭晚蟬說道。
“和性有關係嗎?”鄒誠問道。
虐待也分了很多種,現在就是要確定是哪一種。
面對鄒誠的問題,鄭晚蟬點頭說道:“我認為有關係。”
“很多xing暗示,生zhi器上的傷口,quanluo的屍體,這些都是很明確的暗示。”鄭晚蟬說道。
對,鄒誠暗自點頭,他現在認可鄭晚蟬說的話。
從屍體的表現看來,這些是正確的推斷。
祝婷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如果是xing虐待的話,那麼是不是同性戀?”
這個問題很關鍵,是嗎?
現在不好說,但是兇手是一個男人,死者也是男人,中間出現了xing虐待,那麼同性戀的可能性是有的。
不過還不能確定,只是有這個可能。
“可以當做一個調查方向。”鄒誠說道。
看到鄭晚蟬和祝婷還看著自己,鄒誠知道自己需要繼續說了。
“屍體很乾淨,屍體上面有那麼多傷口,但是卻沒有什麼血跡,說明什麼?”
“第一,他很小心,把所有的證據都洗乾淨或者帶走了。”
“至於第二嘛,這基本上算是一種溫柔體貼的表現了,好像他寬恕了他們似得。”鄒誠的話,鄭晚蟬不明白。
“寬恕什麼?”鄭晚蟬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鄒誠說道。
三人討論了一會案情,就各自回去休息了,準備早上去了警局再說。
早上大家都醒來的很早,在這裡睡覺大家也不習慣,早早就起來了。
“走吧,先去吃個飯。”鄒誠提議說道。
鄭晚蟬是被拉壯丁拉過來的,在案子結束之前,她也而不能離開。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需要鄭晚蟬屍檢的屍體了,但是她也不能離開,只能跟著鄒誠,東跑跑西跑跑的。
不過鄒誠認為鄭晚蟬還是有用的,每一個人考慮案情的角度不同,鄭晚蟬可以幫鄒誠換一個角度,換一個思路,鄒誠也沒有讓鄭晚蟬閒著,調查的時候都帶著她。
三人吃過早飯,縣城裡面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