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罷都是一愣。
陳二家主聽罷,也是顯得有些後知後覺緩緩開口道:“難得你有心了!”
說起來,他們都只當這戚氏是個沒有名分的小妾,只記得自己的三弟祭辰。
陳不留又對著陳家兩位家主道:“母親生前沒有名分,所以即便為她祭祀也只能躲在這府邸裡悄悄祭祀。”
他似乎只是隨意一說,顯得並不在意。
但陳二家主聽在心裡,卻是心中一軟,暗道一聲錯怪這孩子裡對陳不留道:“你這孩子……你母親既然生了你!那就是我陳家的人,以後你可光明正大的祭祀她!”
人群之中,陳三望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則是眼神陰晴不定。
他本來就是要看自己這位弟弟笑話的。
怎麼看來看去,他這位弟弟怎麼反而讓兩位家主看得更順眼了呢?
大管家也是微微一驚,但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眼前的情況雖然出乎他的預料。
但好在先前,他就做了兩手準備。既然要扳倒陳不留這個庶子,自然不能只靠一些捕風捉影的線索和傳言。
要不然他也不會刻意去叫來這些個大煉氣士了!
雖說陳不留這一手刷了不少陳家家兩位家主的好感……
但陳三望先前為弟求情的話,也可是賺了不少兩位家主的好感。二人目前算得上是平分秋色,且因為陳三望是嫡子的緣故,從小在兩位家主身邊長大,他刷取的好感份量還會重上一些。
倒也不至於就這樣今日這一幕,兩位家主這就把陳家家主的繼承人認定為陳不留。
更何況,他這個大管家還有後手。
隨後一眾人都沒有發話,而是就看著陳不留將自己母親祭奠結束。
本來眾人都要離去。
太史元修卻是笑呵呵道:“陳家主,老夫有一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房對於這位浩然大煉氣士也尊敬的很開口道:“太史老先生有話直說無妨。”
“我看陳不留雖是庶出,可比你們嫡子的陳三望優秀多了。”
太史元修笑呵呵說道。
此話一出,陳三望變了臉色悄悄看向大管家。
後者卻氣定神閒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色。
可隨意太史元修話鋒一轉又道:“只是到底年歲尚小,又缺了一些他兄長陳三望的敦實沉穩。也可惜啊,走錯了路子,雖然談吐不凡,但那又如何?以後甲子歲月後,還是一捧塵土的命。”
他話裡話外還是怪陳不留當初不選他為師,如今已然到了煉氣的最佳年紀,卻是想學煉氣之法都不一定有人給教了。
“老先生這是怪我當初拒絕了您的好意?”陳不留也不惱,而是笑眯眯看向他。
另外一方面講,李月白將陳不留性子教的沉穩,小小年紀已然有了些老成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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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元修沒有理會他,而是又對著陳房道:“陳家主,要我說……應該讓這孩子出去歷練幾年。試試他的成色。就像是陳三望,早些年,你們也不是讓他去歷練了?要是陳不留性子再磨的沉穩一些,讓他做家主也未嘗不可?”
聽起來,他又是在為陳不留說好話了。
陳家兩位家主聞言,也覺得在理。
當初他們也的確派了陳三望出去歷練,雖說這孩子資質平庸,但好歹所有的事情都算是圓滿完成,算的上做事沉穩。
至於陳不留,目前雖然看著也沉穩,但到底是沒有經過世面的,誰知道真遇到事了,他還能保持沉穩嗎?
如此,讓他出去歷練歷練也好。
要是他真的比陳三望優秀,讓他做家主也未嘗不可!於是陳家看向了陳不留道:“不留,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