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兄弟不能出面。”
趙一絕道:“這個我知道,你一出面,非招事情給砸了,不過,兄弟擔心的是那位梁大謀,是否言過其實,咱們只有幾天的時間,如是被他糟塌了,豈不耽誤了咱們的大事。”
張嵐道:“趙兄請照原計進行,兄弟明天也到刑部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路子。”
趙一絕道:“咱們分頭辦事,明天中午後,在這裡碰頭,不見不散。”
張嵐換過衣服,道:“好!兄弟先走一步了。”
趙一絕道:“慢著,還有一事,請教張兄。”
張嵐道:“趙兄吩咐。”
趙一絕道:“張兄是否仔細的瞧過了那位王公子?”
張嵐道:“怎麼樣?”
趙一絕道:“那位王公子有些不對,神清氣爽,似乎是一個內功很深厚的人物。”
張嵐道:“兄弟亦有此感。”
趙一絕道:“奇怪的是什麼人教了他的武功,他三歲進入天牢,一住十七年,那位王夫人,又分明是位不會武功的人,這就叫老趙想不明白了。”
張嵐苦笑一下,道:“兄弟也有同感,事情似乎是越來越邪門了,兄弟明天到刑部,一面探問救他們母子離開天牢的事,一面還要有一下十七年前,王御史這件案子的詳細內情。”
趙一絕輕輕咳了一聲,道:“對!這件事的內情,咱們非得先行問個明白。”
張嵐道:“兄弟這裡先行告別,明天中午時分,咱們在這裡碰面。”
趙一絕道:“張兄千萬不要洩漏兄弟託那梁大謀的事情。”
張嵐道:“這個我明白。”轉身大步而去。
一夜匆勿。第二天一早,趙一絕便趕到了六順飯莊。李聞天已經在那裡等候。兩人聊了幾句,李聞天剛剛換上了帳房先生的衣服,戴上人皮面具,梁大謀已然急急的趕到。
趙一絕迎上去,抱拳笑道:“梁兄,怎麼樣?”
梁大謀道:“事情十分順利,你趙兄的運氣好,兄弟也跟著沾了光。”
趙一絕笑道:“梁兄老謀深算,才有此成績。”
梁大謀道:“不知趙兄籌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趙一絕道:“什麼事?”
梁大謀道:“籌備的黃金。今夜如若能先送上半數,明天咱們就可以領人出來。”
趙一絕:“送上半數,不成問題,兄弟已經叫他們連夜準備。老實說昨夜一宵,購空了兩家銀號的存金,雖然還數有不足,但已相差無多了。”
梁大謀道:“那好極了。快些叫他們先拿一半來,兄弟帶他們先送過去。”
趙一絕笑一笑,道:“梁兄說的好輕鬆明!如若我交了一半黃金,救不出王家母子,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等事老趙不幹。”
梁大謀皺皺眉頭,道:“趙兄的意思呢?”
趙一絕道:“咱們老法子,兄弟一下子籌齊黃金,梁兄帶著刑部公文來這裡,帶著兄弟去見人,去之前,咱們先交一半黃金,帶人離開天牢,再交另一半。”
梁大謀道:“趙兄,這兩件事有些不同,天牢的事,兄弟能做一半主,這件事牽涉到刑部,老實說,兄弟有些做不了主,那面是不見兔子不撤鷹,趙兄如是不同意先送一半過去,只怕這件事有些為難了。”
趙一絕笑一笑,道:“買賣不成仁義在,梁兄如是無法幫忙,兄弟也不能說你梁兄的二話。”
梁大謀怔一怔,道:“這麼辦吧!先送一千兩黃金過去如何?”
趙一絕道:“好吧!看梁兄的面子。”回顧了李聞天一眼,道:“你要他們帶一千兩金子,跟著這位梁兄走。”
李聞天應了一聲,轉入內室,片刻之後,拿一個大包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