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準備用多少銀子,先給兄弟一個譜兒才成。”
趙一絕望著梁大謀,笑一笑,道:“這方面,兄弟是外行,應該用好多銀子,梁兄心裡想必早有一把算盤了。”
梁大謀打個哈哈,道:“趙兄,兄弟只能辦到買命頂替,走了王夫人母子,還要有另一個王夫人母子進入天牢,一條命多少錢,世無定價,花多花少完全沒有準兒。再說上至天牢主事,下到守門的獄卒,上上下下,全都得銀子打點,你說,這要花多少錢。另外,還得加一張刑部的公文,這個帳,趙兄也不難算得出來。”
趙一絕沉吟了片刻,道:“梁兄,這種沒有譜兒的事,很難算出階碼,乾脆你梁兄包了幹,刑部公文、兩個頂名的男女,都歸你梁兄找,不過,這些事,不能讓王夫人母子知道。”
梁大謀道:“這方面你放心,只要咱們談對了價錢,這些事辦的完美無缺,只要銀子能花到家,連皇上的聖愉也可以買到,趙兄大概心中明白,這種錢沒有人能夠獨個兒吞下。”
趙一絕道:“這個兄弟知道,梁兄開價錢吧!”
梁大謀道:“趙兄進天牢看看王夫人,化了兩千兩黃金,這檔子事,比進天牢難得多,至少得五千兩黃金才成。”
趙一絕雖然有錢,也聽得為之一怔,沉吟了片刻,道:“五千兩是不是高了一點?”
梁大謀道:“兄弟的演算法,已經是很克已了。”
趙一絕咬咬牙,道:“好吧!五千兩就五千兩,兄弟回去籌措,明天晚上送到六順大飯莊,梁兄能不能明天放人?”
梁大謀道:“太快了,兄弟算一算,至少得三天時間。”
趙一絕道:“兩天怎麼樣?”
梁大謀道:“兄弟趕著辦,至遲三天就是。”
趙一絕略一沉吟,道:“就此一言為定,在下告辭了。”
梁大謀道:“本來兄弟還該和趙兄到六順飯莊去一趟……”
趙一絕接道:“不用了,兄弟回到飯莊去,立刻交另外一千兩黃金。”
梁大謀道:“好!那兄弟就不去了。”
趙一絕帶著張嵐,行出天牢,門口早有一輛篷車等候。
兩人登上車,直入六順飯莊。
李聞天和那藍衣大漢,面對面坐在房間裡。
趙一絕望望李聞天道:“把黃金交給這位朋友。”
藍衣大漢伸手提了起來,轉身就向外走,一個謝也未說。
趙一絕目睹那藍衣大漢背影消失,呵呵一笑,道:“官場裡要錢的氣勢,看起來比我們開賭場的還要厲害,我們也要錢,但還得賠上笑臉,讓客人輸了錢心裡舒服,官場裡要錢,要的氣勢雄壯,一臉冷若冰霜的味道。”
張嵐伸手取下人皮面具,笑道:“夠了,趙兄,兄弟已經聽了大半天,你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官場中有貪官汙吏,但也有青天大人。”
趙一絕哈哈一笑,道:“兄弟硬被他們敲出了七千兩黃金,心不痛卻也有些肉痛,一下子罵順了口,忘記你張兄是提督府中的總捕頭了。”
張嵐道:“趙兄的幫忙,兄弟是感激不盡。”
趙一絕攔住了張嵐和話,接道:“不用感激我,好聽一點說,那位王大人是個清官,王夫人母子含冤,在天牢住了一十七年,我趙一絕做的壞事太多,實也應該做好事,真實點說,我是拿錢買命,如是萬花劍那班人發了狠,要了我的老命,十萬八萬兩黃金,也沒有辦法買回。”
張嵐道:“趙兄倒是一位想得很開的人。”
趙一絕笑道:“財去人安,花銀子不是大事,問題是咱們是否能夠救出王夫人母子?”
張嵐道:“這一點,兄弟也沒有把握,不過,我覺著趙兄花銀子的法子,應該是最快的辦法,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