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見新狀元起身,小的敲門又不聞回應,因此,小的斗膽推門而入……”
張嵐接道:“門沒有上拴嗎?”
青衣堂子道:“沒有上拴,小的看室中被褥零亂,似乎是新狀元起身的十分急促,小的還道新狀元賞花去了,尋遍了整座賓園,不見蹤影,小的才覺著情形有些不對,就報了賓園總管,總管就報了吏部。”
張嵐道:“那位總管在嗎?”
只見一個健壯大漢道:“總管不在,小的是昨夜巡值,這賓園之中,表面上看起來無什麼防守,實則巡更值夜,防守甚嚴,小的昨夜當值,一夜之中,未聞警兆。”
張嵐道:“你認識新狀元嗎?”
那大漢應道:“小的我責有專司,暗中保護三鼎甲,新狀元不認識我們,我們都認識新狀元。”
張嵐道:“你們有好多人?”
那中年大漢應道:“我們有十二個人,分為日夜兩班。”
張嵐道:“都會武功嗎?”
中年大漢應道:“講不上武功,但都是身體很健壯的中年漢子,小的已把昨夜中當值的六人集中,聽候問話。”
張嵐一揮手,道:“你先退下。”
那大漢一欠身,道:“小的們都是吏部中記名巡夜,人人都當了十年以上的差了,小的在守夜室中候命,大人隨傳隨到。”轉身而出。
張嵐目光轉到一個綠衣少女身上,道:“你是幹什麼的?”
綠衣少女應道:“小婢是侍候新狀元的丫頭。”
張嵐一皺眉頭,道:“有廚子、書童、老媽子,還要你這個丫頭作甚?”
綠衣少女長的窈窕身材,粉面朱唇,是個十分俊俏的人,聽得張嵐問話,不禁粉臉一紅,垂下頭去,半晌答不上話。
張嵐輕輕咳了一聲,道:“你侍候何事?”
綠衣少女道:“小婢侍候狀元讀書、品茶、上香。”
那中年婦人突然接道:“大人,這是吏部對新科狀元的一番美意,凡是無眷在京的新科狀元,都由吏部請一位美貌女婢侍候。”
妙在那句無眷在京,張嵐是何等人物,早已心中瞭然,微一頷首,道:“我明白了。”
張嵐銳利的目光,在幾人臉上掃掠了一陣,揮手說道:“你們都給我坐到壁角去,沒有得我允許,不能離開。”
廚師、書童、丫頭、老媽子,心中甚感不願,互相望了一眼,由那書童說道:“大人是……”
張嵐接道:“我是京畿提督轄下的總捕,哪裡不對了?”
福兒應道:“原來是總捕大人,不過,小的們也是吏部記名的人,大家都是當差的……”
張嵐冷笑一聲,接道:“你既是當差的,可知丟了新科狀元是什麼罪名?”
福兒道:“這個麼,小的倒是不知。”
張嵐道:“那是滅門的大罪,別說你是吏部的記名當差,就是國家正品官員,案子未清之前,也一樣待罪。”回目一顧於得旺,道:“得旺,哪一個不聽話,敢於妄動一步,先給我掌他二十個嘴巴!”
於得旺欠身應道:“屬下遵命。”
福兒駭的噤若寒蟬,退了兩步,躲在那廚師身後。
李聞天低聲說道:“張爺,咱們到新狀元的臥室中看看,如若這書童和老媽子,都未說假話,新狀元是昨天夜裡失蹤。”
刁佩接道:“最好先問問昨夜中那一個最後離開新狀元?”
那綠衣少女一欠身,道:“是小婢。”
趙一絕道:“張爺,要問個清楚。”
張嵐微一頷首,道:“你叫什麼名字?”
綠衣少女道:“小婢叫桂香。”
張嵐道:“桂香,你昨夜伺陪新狀元,幾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