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
外面世界的時間流逝,她完全不知道,因為這裡沒有窗,沒有通往外界的大門……
沉重的櫥櫃被移開,那張噩夢般的俊臉再一次出現在門後。
他緩緩靠近她,坐在她的床邊,閉上眼,翻過身,不想看他。卻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他細細撫摸,粗糙的手掌溫柔的在她背脊上來回遊走。
“怎麼,還在生氣?”
她沒有回答,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好美德。
“你這樣,我怎麼敢把你放出去打擂臺呢……”他的語氣有些憂傷,不過她知道,這是他慣用招數。
只是,她永遠都會中招。
“打擂臺?”
“曉欣,你太讓我傷心了,為什麼你的腦子裡只有擂臺呢?”
看著他明知故問的臉,她不予理睬,“什麼時候打擂臺。”
打擂臺是她唯一有機會逃出去的時候,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把握住機會,多打幾場。一次逃不出去,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直到逃脫為止!
只是,事與願違。她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沒有被他發覺?從她下擂臺的那一刻,她就被莫淳伊直接橫抱起來,無法逃離,美名其曰:“我的弗麗嘉累了,我抱她回去休息。”
在外人看來,他是多麼的關心她陳曉欣;在她看來,他只是不給她一點餘地和機會逃跑。
他莫淳伊,對她從來都不是愛情。有的,只是純粹的佔有。這點,她清楚,所以,她要逃。
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變成一個受虐狂一樣,對他產生感情。儘管,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讓他發生。
☆、No。48 驚喜,遲來的生日禮物。
原來林夏笙是充滿了恐懼的,只是當自己嘴唇的自由被強行奪走後,她想到了悠悠的臉。
想起了前不久,他還模仿著莫淳伊的口氣,說出那句對他傷害爆表的話。
想到當時,雖然他模仿得很好很像,但眼神難掩受傷,他很在意,也很難過。
或許,悠悠和她是一樣的,她懼怕著尹暮冉這個不定因素,但是他給了她吃了很好的定心丸。
可是她卻從未真正表態。
如果,被悠悠知道了現在的事,他一定會非常難過!
猛地就不知哪來的勇氣,用力地推著他,死命推,即使他幾乎沒有被推動多少。
但很顯然她如此劇烈的抗拒,也是影響到了莫淳伊進行一番熱吻的心情。
可莫淳伊是什麼人?他最受不起激,她的推阻像是他情緒的催化劑,吻得比方才更具傾略性。
‘我與林夏笙過去的那段經歷,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的記憶。’
悠悠的聲音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不斷重複著,越來越響。
“不——”她掙扎得手腳並用,頭也在劇烈的搖,終於把嘴上的桎梏給扭錯了位!
他顯然沒有放棄,嘴唇壓了下來跑到了頸畔,烙下他的吻。
他的吻和悠悠截然不同,悠悠即便憤怒到了失去理智的時候,也從不曾如此傾略性的佔有。
悠悠總是潛意識裡的就會保護她的意願。
“莫淳伊你他媽的鬆開你的嘴!”她怒吼一聲,絲毫沒了往日面臨他的膽怯。
莫淳伊身子僵住,第一次被她那麼兇狠,毫無懼怕的話吼叫。
林夏笙順勢推開了他,跑離了牆角這種危險地帶,並且麻利快速地帶回了放在椅子上的拳套,一臉戒備。
莫淳伊拇指抹過下唇,有些意猶未盡。
“你翅膀倒是長硬了。”
“你也變得比以前更無恥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