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架勢不變。
“林夏笙,你不覺得你這個舉動很可笑嗎?如果我現在要動你,你的身手能犟得過我?”
林夏笙不耐咂嘴,又是這不可一世到讓人嗤鼻的口氣。
“廢話少說,你又來找我想幹什麼你。”她粗喘著氣,剛剛與他的糾纏到底是耗費了她大半體力,簡直比打擂臺的時候還累,靠!
“想你啊。”
“你惡不噁心,你是想我還是想利用我?”她透析的目光掃了他眼,又不屑瞥了過去。
他竟莫名其妙大笑起來,搞得林夏笙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招了。
“是那小子,讓你變成這樣的?”
“什麼意思?”
他又走近她一步,她也依舊又後退了步,對他的警惕始終沒有放鬆。
他望著她的舉動,噙著笑:“變得這麼成熟,各方面的。”
“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給我拐彎抹角的,沒工夫和你扯!”林夏笙有些不耐煩了。
“成熟得,都讓我覺得不太認識你了。”他根本沒理她的話,自己管自己說,目光雖是盯著她,卻又好像不是她。
莫淳伊一直是這樣,她看不透,讀不懂。
“其實我本來今天來,是想收了你的。”
林夏笙:?!
“可是沒想到——”他欲言又止,莫測地笑了笑,竟然轉身走了。
林夏笙望著已經變得空蕩蕩的更衣室,嘴碎了句:
“這人有毛病的嗎?”
跑過來把她啃一頓再說不認識她了再走了?
腦子被槍打了吧!
“最好快點兒哪個人發現他腦子有病,給抓去精神病院的,就可以不用再擔心有個瘋子總是突然來找我麻煩了。”
真是個不愉快的短暫時光,整理了下思緒,捋平剛剛鬥毆留下的衣服褶皺和凌亂,將長髮披散下來,遮擋一下脖子上的痕跡,便出了更衣室。
悠悠在會場外的長凳上靜靜地坐著,夏天晚上的風微暖微涼的,波動他的襯衣領和頭髮,閉著眸子,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很久了吧?我換好了。”她從會唱走了出來,見到椅子上的印式悠,心情又好了些,揚起笑容。
他起身,眼尖的他即使她長髮披散著遮擋住了頸部,他也當然察覺得到脖子上刺眼的紅痕,心裡一緊,卻不露聲色,“沒多久,回家吧。”
他猜到了大概,剛才莫淳伊從會場出來,微微發腫的嘴唇和得意的笑容。直到林夏笙從更衣室出來後,她頸部的紅痕,讓他猜不到發生什麼都難。
他拳頭緊緊地握著,指甲掐進掌心肉裡。
是他疏忽了,他光顧著去修理那混賬,怎麼會忘了還有個對自己女人更加虎視眈眈的惡狼呢!
不過看夏笙的樣子,還算從容,顯然莫淳伊應該也沒得逞,倒也有些安下了心。
只是這個問題,兩個人都閉口不談。
莫淳伊回了自家的別墅,一進門便看到了門口一臉嚴肅地等著自己的妹妹,莫洛伊。
“淳伊,你不會又去找夏笙姐姐了吧?”
“怎麼了?”他挑眉看她,“還有莫洛伊,請你別用父親那種斥責兒子的眼神看著我可以嗎,沒大沒小。”
她斜眼看他,鄙視道:“哼,還有功夫說我呢。我才說你啊,你何必老是找人家麻煩,你又不喜歡人家!”
“這事,你別管。”
莫洛伊有些不開心,每次提到林夏笙的問題,他都這幅死樣子,“怎麼不管?人家夏笙姐姐過得挺好啊,你非要去插一腳欺負人家幹嘛啊!你說你是不是太賤了點,就那麼見不得人家妹子過得好啊!”
莫淳伊眼睛眯了起來,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