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畫法,所以也流傳著八大山人的畫是日本人的最愛的說法,他們都會窮盡一生來收藏一幅八大山人的畫。
兩位前輩給予了極高的評價,韓衝何嘗不想要見識一下這八大山人的真跡呢,他小心翼翼地把瓷罐拿來,放在手中好自地欣賞,說品相,是不錯,年代呢不是特別久遠,在清代,論畫工,無可挑剔,在現世,基本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把這幅畫描繪的如此生動傳神的人物。
可關鍵問題就出在這,斷代是關鍵。
韓衝幾乎可以拿捏到年代相差百年,所以清代和明末清初這有兩三百年的差距,叫韓衝有些懷疑,這件瓷器到底是不是真的八大山人的真跡,或者說是清代一個極具畫藝的才子,模仿的八大山人的真跡,但足夠能夠以假亂真呢!
韓衝看到這,沒有說話。
他悄悄的遞給旁邊的楊廷義,楊廷義慢慢打量,古井無波的臉也開始了他的鑑賞,而身後的那些鑑賞大師,或多或少也開始關注這個瓷罐,八大山人的作品。因為,大家也都清楚的知道,如果這件寶物是真品,那這一年,這一屆的至寶,重寶的得主無疑就是它,而這寶物的主人餘慧,也將成為本屆文物交流大會,鑑賞大師中的贏家。為她賺足名氣和地位,碾壓其他同等的大師。
過了有一分鐘,這個時候,楊廷義的目光突然一簇,眉毛有些擰住,下一秒,他淡淡的笑了,笑得有幾分怪異。(未完待續。。)
第350章 八大山人
楊廷義大師仍舊沒有說話,而是不動聲色地起身,一個人朝著外邊走去。
韓衝不曉得楊廷義大師此舉說明了什麼,可現在的自己,絕不敢妄加揣測。
五位大師,有兩位給予了正面評價,有兩位並未發出異議,餘慧的這件花鳥彩繪瓷罐看來將要蓋棺定論,其為八大山人朱耷的真跡。
透過蛟龍鑑賞了一下,韓衝肯定自己的斷代沒有問題,它這個瓷罐所產並非在於清初,而是往後推至少一兩百年之間。
說畫技,的確毫無瑕疵,幾乎就是八大山人的風格,八大山人擅畫山水和花鳥,他的畫筆意恣縱,不構成法,蒼勁圓秀,逸其橫生,一花一鳥不是盤算多少,大小,而是著眼於佈置上的氣勢和地位,八大山人作畫,乃是有一個三者取勝法,在於是否用的適時,用的出奇,用的巧妙。
有的時候,八大山人在寫意上邊還會借用他的書法,畫中儘管筆墨不多,但是加上他精妙的書法,立即可以雲補其境。
當下的花鳥圖清新雋秀,風格極近八大山人之風,落筆的幾個書法花鳥歡戲,也參悟了人性。這跟朱耷初為僧,後為道,繼而還俗的經歷也有必然關係。
僅僅是韓衝透過年代,略微知道他的矛盾。可如若不能找到畫風的差異,這個花鳥彩繪的瓷罐足以以假亂真,成為八大山人的作品。
韓衝當下有感嘆,既是八大山人的作品,沒想到他其後的一兩百年間竟然還有人將他的畫表現的如此惟妙惟肖。
假若說這位模仿者不是一個大師,那必然將是歷史的損失。
但韓衝心中卻是堅定的認為,這位能夠將八大山人的畫作表現的這麼神似形似的,一定也是一位大師。
並且,這位大師的作品風格一定也有朱耷的逸風,只是在那個年代。這位畫壇巨匠應該還不足以功蓋朱耷,準確地說,這位大師應該還不名一錢,就如同唐伯虎最早的時候也是靠著臨摹其他名家的畫為生,而他那個時候不足為外人道說。
長期的模仿,薰陶,筆觸的習慣使然,包括畫作的風格一定有所轉變,會無可避免地受到八大山人畫作的影響。
韓衝此刻在搜尋的乃是一樣具備這種畫作風格的大師。
八大山人的畫在當時影響並不大,傳其法者僅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