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好歹,幫你看孩子騰出時間收拾老公不給工錢也就是了,還倒打一靶,良心大大地壞掉了!”回頭招呼大志,“你兒子在四環上閱了不少美女,算是性別啟蒙,去把司機師傅的錢付了。當付家教費了。”
大志不像小娜那麼刻薄,如果是向著他的,基本上叫幹啥幹啥。這不還是很歡喜地掏票子,然後回來幫著老婆逗那個兩個多月狗屁不通的小動物。
“嘿,不是吧?好這麼快?怎麼也得有半天的緩衝吧,這樣搞連性情中人也算不上呀!”看到他們這樣見好就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真叫人著急。
“你就怕天下不亂!孩他爸徹底覺悟了,咱也得見好就收吧,殺人不過頭點地吧!”小娜臭丫頭竟還一臉知天命的快樂。“幫著逗逗孩子,我做飯給你們吃。”
“等等,給我吃還是給他吃?包括他麼?”咱還是可憐兮兮地求證。
“當然得給他吃呀,還得指望他工作掙錢養家呢。”
那邊大志小人得志又猖獗地爆笑,“珊妹子,你就使勁地煽陰風點邪火吧,可俺家小娜偏偏賢惠得七仙女似的,傻了吧你!”
那不行,沒結果不是白吵了麼?這算啥呀?瞧剛才費的那唾沫,頂上密雲水庫了。追到廚房,“大志承認了?”
“承什麼認?承認能氣死我!死不承認我還能沾沾自喜呢。”
“什麼邏輯?頭髮長見識短,果真沒說錯你!”
“他保證以後每天準時回家,遲一分鐘就踹他一腳。”
“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甜甜蜜蜜又給他做飯吃了?”
“哪裡不對呀?以我全面勝利而告終呢!你沒見剛才,可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呵呵,行,你牛!贏了戰術輸了戰略,活該你這樣的倒黴,一輩子做牛做馬伺候了大的伺候小的。走了我。”
小娜真心實意地追到門口,“幹嘛不等著吃啊?一頓兩頓又吃不窮我。”
“不能吃,怕變成弱智啊!”
剩女來了 19
某個小縣城,就某個小縣城吧,不說名字了,省得轉過屁股來找咱的麻煩。被某個地頭蛇盯住是很有後患的,*同學的飛機不被打下是他福大命大,俺的小命可沒有那麼大的造化。
是李林在建築設計院工作的同事幫的忙,說當地政府正蓋大樓,準備蓋得像白宮一樣,塞些錢,準好使。這不用他說,哪個專案不塞錢不花天酒地也難搞下來,不是說現在是經濟社會嘛,你不用錢和酒席經他,人家哪會濟你!真是的。這是規則中的潛規則。道理咱懂,於是左一個電話打過去拋媚眼,右一個電話打過去將好處許諾,還派了一個業務員打前哨活動了一下,五萬塊花光了(多乎?不多也),三十萬的回扣許諾出去,折騰了近三個多月,還是看在中間人的份上,那邊的頭兒終於很大爺地說:“過來吧,帶合同來。順便到俺的一畝三分地看看風光。”
基本上就等於送錢了,狗才不會去。
於是咱思來想去想給那些只會花錢的土老帽見識一下:會花錢不是本事,會花納稅人的錢更不能叫本事,你還得會享受!
輝輝小朋友不是宣告喜歡咱的車嘛,也讓這位未來經濟學家出去見識一下,中國到底是怎麼經怎麼濟的,光讀聖賢書是沒屁用的。
輝輝的興奮叫人想到一個詞:真誠。做個有錢人就是好啊!做個追逐金錢和名利場的人真是帥呆酷斃了耶!很真誠地對咱刮目相看呢。
權力階層像牛皮癬一樣懸掛在屋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俯視的視角和高高在上的習慣,你要有一天和他們同流合汙了,自然而然地成了屋頂的一部分被人高看三截。
汽車出發了,走的高速,出了城市,背離了高樓和喧囂的輪廓,兩邊除了綠油油開闊的田野,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