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棗莊鄉是濱海新區最偏遠的鄉,距離城區二十多公里,也是陸錚規劃,正在建設中的冀東最大的果菜批發市場的所在地。
棗莊鄉的鄉領導已經通知過了,想來也做足了準備。
想到去棗莊鄉,謝坤便很興奮,棗莊鄉黨政辦有一位年輕女幹事,生得很清秀漂亮,上次見了,謝坤便念念不忘,回來後打聽好了,那年輕女幹事姓洪,叫洪珊嬌,今年暑期剛剛大學畢業,和大學時的男友因為工作不能分配到一起,所以分了手,現今自還沒有交新男友。
謝坤給她寫了一封信,透露了談朋友的意思,昨天收到了回信,洪珊嬌在信裡說,如果他能想辦法給她找機會和陸書記合個影,就會考慮同他談朋友的問題。
雖然有戲謔之意,但人家沒一口回絕而且回了信,那就有希望。
所以,今天謝坤西裝革履,打扮的極為精神,誰知道進了陸書記的辦公室,就聽陸書記說:“不去棗莊了,你先等等,我打個電話。”
謝坤立時心裡比黃連還苦,悻悻的出來,帶緊了門。
琢磨著,也不知道陸書記給誰打電話,現今烏山正是多事之秋,省裡下了調查組,傳言很多,便是區委大院,好像也變得有些異樣,不知道陸書記,會不會沾邊。
這些大領導的事情,也實在不是自己能琢磨明白能看透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送神
五洲酒店日本料理餐廳一個日式包廂內,陸錚正為剛剛從美國回來的杜克誠和杜克勇兩兄弟接風。
杜曉東的母親留在了美國照顧杜曉東,在紐約福斯頓醫院,杜曉東接受了大腦深層刺激治療,雖然杜克誠離開美國時他還沒被喚醒,但醫生說希望很大,通常來說,醫生能這般說,就相當有把握了。
果然,杜克誠剛剛下飛機回到家裡,就接到愛人的長途電話,說曉東已經睜開了眼睛,只是語言表達還有些問題。
而且最可喜的是,經福斯頓醫院神經科專家會診,認為杜曉東脊椎神經壓迫情況治療比較樂觀,神經受損情況並不嚴重,完全可以透過手術以及康復治療,使其恢復到可正常行動能力的水準,最起碼,不用下半生都坐輪椅。
所以杜克誠壓在心頭多日的陰霾終於散去,從見到陸錚起,便一再表示感謝。
此時三人盤腿坐在軟榻上,杜克誠再次舉起酒杯,說:“陸老弟,這次多虧有你幫忙,大恩不言謝,我先乾為敬。”說著,嗞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陸錚忙陪了一杯,說:“不管怎麼說,我當時在肇事車上,也有一部分的責任。”
杜克誠擺擺手,感慨的道:“錚子啊,我叫你錚子行吧?”見陸錚頷首,繼續道:“這是現在我說句心裡話,這件事啊,從頭到尾,都是小東他自作自受,我看他以後還飆不飆車,不過我現在這麼說有些虛偽,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也會怨恨你,所以,對你,我真的挺愧疚啊!”
陸錚笑道:“這不事情沒往最壞的方向發展麼?過去的就過去吧,小東沒事就好。”
杜克勇換了碗,倒了滿滿一杯,說:“錚子,什麼也不說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碗酒,我給你賠罪!”說著,舉起碗,咕咚咕咚就幹了下去。
陸錚笑道:“我陪克勇大哥一杯。”拿起清酒也想往碗裡倒,被杜克勇一把就按在了碗上,說:“這不行,錚子,這杯是我賠罪,你不能喝。”
杜克誠無奈的蹙眉道:“老五,你洗手沒,你這樣,叫錚子怎麼吃飯?”轉頭對陸錚道:“老五就這個脾氣,你別管他。”
杜克勇就訕訕的笑。
陸錚笑道:“克勇大哥這脾氣,和我在部隊上一樣,軍人嘛,都乾脆,沒那麼多彎彎道道,這叫愛憎分明。”
杜克勇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