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你盲目樂觀不痛快,來發洩你心中的不如意。可是,我卻害怕,害怕因觸犯你而引來更多的不順心。我已經夠受的了,你卻還要給我難受,你是不是人,有沒有良心。我不想忍了,也不考慮你將要對我怎麼樣,受夠了。要說,我要說,“你是一個反覆無常,沒有原則,殘忍自私的傢伙,不是一個男人。沒有責任心。我早已準備好了。也沒有準備什麼。沒有過多地考慮你將對我的話做出什麼反應。管不了那麼多了,你愛怎麼就怎麼。我知道,我這是不自量力,自找沒趣,自找罪受。你總是思路敏捷,說起來口若懸河,濤濤不絕,只要一開啟話匣,我就基本上確定無疑地指失敗了,自動投降了。我不是你的對手。但這並不是說,道理都在你那邊,我全是不是之處,你都是對的,沒有一點兒的錯,有錯都是由於我的原因是而造成的。我明知你的這種說法和邏輯不對,卻沒有反駁你的理由,找不到你話語中的漏洞,不知從何下手去應對你。沒有辦法,即使這樣,人註定失敗,註定會因我的話得到更多的痛苦和煩惱,我還是要說。我快要瘋了,不說出來我沒有任何心思去做別的事。你給我帶來了這麼多煩惱和痛苦,難道我就不能說一說我受的委屈和受的罪嗎?我對你的要求過份嗎?我沒有因為你沒有錢而下作你,沒有因為你沒有權而小看你,沒有因為你沒有本事而責怪你,更沒有因為你對我的背叛而過多地報復你,不是嗎?我什麼時候給你造成過痛苦?換作另一個女人,你早已身敗名裂了,還能這麼自在地活著。僅從這一點來說,你都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不知恩的人,更不用說投報了。我整天那麼痛苦,不見一點笑臉,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你還真是狠心腸。我也不知道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到底欠你什麼了,做錯了什麼。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吧,大概午夜一點了,我站在這櫃子旁邊,我站著,你卻躺著,我這樣對你說,“你是一個反覆無常,沒有原則的人。”其實我還真想大罵你一頓,罵你狗血淋頭,才能讓我的心更輕鬆一些。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麼罵你,好多可以解心頭之恨的話在我的心裡說了多沙次了,沒有人的時候,它們可以組成一本書,可是這個時候卻全忘了,一個詞也找不到,只記得這名無關痛癢,連我也不中意的話。我要到哪裡去講道理,誰會聽我講道理。你是不可能聽我講的,也不可能聽懂我要說什麼,不能體會我的一丁點兒的心情。你現在心中只有另一個,怎麼會分出一點空來聽我放我呢。我甚至讓你感覺到噁心了吧。你一定覺得我噁心,要不然就不是那種眼神,那種態度,那麼冷漠,那麼不耐煩,那麼牴觸。我的身影,我的聲音,甚至於關於我的訊息你都會感覺到噁心。怎麼會這樣,怎麼到了這種地步。水火不容也沒有這樣的。
夜深了,我想走了。說完這句話,我就想走了。可是我還沒有走。我末以為,無論怎麼樣,你至少應該有一點反應,憤怒也好,責備也好,最好是針鋒相對,我們都好出一場氣功。可是你卻仍然無動於衷,好象什麼也沒有,沒有聽到,沒有看到,你這種無視他人存在的樣子真叫人難以忍受,真是難以忍受。我本還想從你這裡能得到一些答案,哪怕一點資訊也好,但是,沒有。我在說自話,你根本沒有理會我。我站在這裡已經很長時間了,你看到了我,也聽到了我說的話,就是一臉茫然,似乎在夢遊。我在做夢,你在做夢?難道我連你理會一下都江堰市不值得了嗎?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在你我之間都沒有了嗎?我為什麼了這樣忍耐你,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明知道路從你這裡得不到什麼卻還想要點什麼。我想不通,想撥腳伕就走,可卻在這裡無望地等待,等待你的一點暗示。我鼓起了這麼大的勇氣,好不易說出了這話,總應該得到一點東西吧。我不甘心就這麼走掉,應該說就這麼逃走,不甘心。我為什麼就這麼惹你生厭,讓你如此這般討厭我。我就這麼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