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柳家是牆倒眾人推,他們家乃是耿家,耿家在京城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王妃,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
“說什麼皇圖霸業,男人一生所求不外乎權利、銀子、女人……當然,有些男人求的是權利、銀子、男人。但不管怎麼說,耿大人的話有道理的很。”
耿奇聲被晃了一下,他訝異地看向石清妍,不明白石清妍怎會站在他這邊說話,微微眯了眼,“王妃明白就好,是以,石少爺所說耿家逼迫他的事,實屬誤會。”
“明白歸明白,但有些事不好辦。耿大人徑直領了人來搶人,我很沒面子。”石清妍淡淡地說道,從沉水手上接過弩,又接過祈年遞過來的羽箭,向耿奇聲後頭站著的一個膽敢偷偷看他的男人瞄準,然後扣動扳機。
那男人頭上的冠子被射掉,狼狽地捂著散落的頭髮,不敢再抬頭偷看。
耿奇聲愣住,一咬牙,暗道今日將耿業帶走才是當務之急,且他越是讓步,越顯得石清妍仗勢欺人,於是撲騰一聲跪下,重重地磕頭道:“請王妃看在下官愛子心切的份上,許下官將犬子領回去。”
“可是這事跟天下人怎麼交代?陛下下的旨,如今才過了多少功夫,耿大人又來要人。這事怎麼跟陛下交代?”石清妍又將弩交到沉水手上。
“王妃,此事下官自會跟陛下說……”耿奇聲說道,卻見一個熟悉身影,趙銘從他身邊走過。
趙銘快速地走到石清妍身邊,低聲道:“王妃,京畿衛、錦衣衛的人都在石家門外了,還有各家的老爺們,聽說公子們來石家跟著胡鬧,都在大門外叫著要領了公子們走。
石清妍打量著趙銘,笑道:“許多日子不見,趙管家越發強幹了。”
趙銘倔強地強撐著面無表情地站著,一直最尊敬的耿王妃,實際上卻是個謀害親夫與他人通姦的毒婦,他失魂落魄了幾日,才明白了楚律每每看他的眼神。被人當做傻子愚弄了大半輩子,趙銘若說不恨那就是假的,因耿家辜負了他的衷心,於是耿家在他眼中就是平生最大的敵人。
“叫人看住大門,誰都不許放進來。”石清妍吩咐趙銘,心道跟耿奇聲磨蹭這麼些功夫,終於該來的都來了。
“打群架,我最喜歡了。既然諸位俠士來了,就別耽誤工夫了。”石清妍領著沉水向後退了兩步。
耿奇聲不明白石清妍什麼意思,聶老頭也糊塗了。
“開打!”沉水收到石清妍的眼神,便忽地一聲令下。
西院猛士們聽到吩咐叫道:“為了失去的陽剛、霸氣,給我上!”就領著他們召喚來的子弟們向耿奇聲領來的人衝去。
“王妃,不可如此,不可如此!”聶老頭顧不得其它,看見下頭後生們打成一團,心慌得了不得,被兩個少年按住,也不肯老實地坐著。
“儒以文亂法,俠易武犯禁。正所謂不破不立,有何不可?”石清妍笑道,就不客氣地坐到聶老頭的椅子扶手上,順手拿了枚點心吃。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聶老頭呼喊道,一時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又咳嗽個沒完。
“老頭,你說這事要如何收場?”
“老夫怎知道如何收場?”聶老頭看去,只見耿奇聲被人踹了兩腳,踢到了旁邊,其他的那些慣會逞勇鬥狠的少年,一個個不管不顧地揮舞著拳頭。
“老頭,你說皇家那群爺們們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