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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名一個簡字,敢問公子是?”

“何必問。”

“原來是一家人,”司徒簡滿臉堆笑地說道,“何公子如今也為錦王爺效命了?我們家尚兒也是。”

“原來是司徒的家人。”何必問說道,隨即在隨從裡看了看,然後挑個最清俊的小廝,“你去瞧一瞧胡云大事有事沒有。”

“何公子也認識這花和尚?”司徒簡詫異道。

“胡云大師出身名門,誰人不知?錦王爺才跟他說了話呢。”何必問淡淡地說道,瞧見胡云一點動靜也沒有,又見何探花獨自一人騎馬過來,心知何探花當是在楚律、楚靜喬那邊碰了一鼻子灰才回來的,就對何探花道:“探花郎,你來瞧瞧胡云大師怎地了。”

何探花忙翻身下馬去看,司徒簡不曾料到一直跟司徒靈有來往的胡云大師這般有名,臉唬得蒼白,忙也看過去,卻見何探花伸手試了試了胡云大師的氣息,又拿了手按了按胡云大師的胸口,終於這胡云大師有了反應拿了手按在何探花手背上,眼皮子翻了翻,就睜開了眼。

司徒簡心道這花和尚要做戲也不做全套,這麼會子功夫就醒了,笑道:“胡云大師既然醒了,那就……”話未說完,就見胡云大事握著何探花的手,又閉上了眼睛。

“哥哥,這?”何探花蹙眉。

何必問心裡嚇了一跳,原只是試探一下,不想……只能委屈何探花了,拿了手按在何探花肩頭,說道:“莫管閒事,你只握著胡云大師的手就是了。”

何探花莫名其妙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胡云,左思右想,沒想明白這是怎地了。

“我師父又死過去了,你賠我們的靈幡,還有請大夫給我們師父看病,還要親自去八步寺給主持方丈賠罪,不然我天天在佛祖面前詛咒你。”方才撞向司徒簡的小和尚說道。

司徒簡待要冷笑,又顧忌何必問在,就對何必問埋怨道:“都怪家中侄女不孝,才惹出這事,家中老母臨終留言叫侄女嫁人,侄女不肯,於是惹出這麼些是非。”

“你家侄女為何不肯聽你老母的?你老母為何不早給她定親?”

司徒簡臉色稍變,原來司徒尚的父親自暴自棄後,司徒老夫人就隨著他們夫婦居住,待司徒尚父親過世,司徒老夫人更不曾管過司徒尚兄妹二人的事;他們夫婦二人唯恐沾上司徒兄妹,日後少不得要替司徒尚出了娶媳婦的銀子、給司徒靈出了嫁妝,於是就也遠著他們兄妹。司徒老夫人日漸昏聵,死前一年多連他們兩口子都不大認得,哪裡還記得司徒靈,“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丫頭就是脾氣倔才找不到人家,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

“……你我二人去那邊樹下慢慢說?”何必問見路邊有棵大樹,又見胡云躺在地上不急也不躁,於是就優雅地示意司徒簡去樹下慢慢聊。

司徒簡家根基淺薄的很,司徒尚跟隨錦王爺之後,他們兄妹二人的境遇好了一些,但旁人都知他們叔侄關係淡薄,不肯照拂他們家,於是他們兩口子也沒跟著司徒尚雞犬升天,不然此時他們夫婦二人也不會急著趁司徒尚不在將司徒靈嫁了出去。此時見何必問屈尊降貴地跟他說話,忙激動地道了聲請,就隨著他去樹下將自家侄子侄女種種不孝不肖行徑說了一通。

何必問慢慢聽他說著,何探花一直蹲著卻有些受不住了,將手臂拉了一下,又被地上的胡云用力地拉了回去,見司徒簡的人走得遠了一些,就低聲道:“胡云大師,可否放手了?”

“放與不放,有何區別?”胡云閉著嘴,說了句腹語。

“放了小生舒坦一些。”何探花蹙眉說道。

胡云道:“舒坦是活著,不舒坦難不成就是死了?”

何探花將自己的手用力地拔了出來,然後揉著被握紅了的手腕,盤腿坐在地上,支著頭說道:“不舒坦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