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留得好,這屋裡的東西別再讓人動,特別這碗湯!”
58不了了之
葉珣情緒低落;側臉望向窗外。
這一側臉,葉琨看到他臉上的紅腫,伸手捏了他的下巴,仔細看了眼:“父親打的?”
葉珣嘴角抽搐一下;忍著眼淚,委屈點頭:“都問我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知道,酒能亂性,春桃沒醉啊,為什麼不知道叫人。”
葉琨拍拍他的肩膀:“你別怪父親;他最怕這個;他有他的難言之隱。”
安撫下葉珣;葉琨下樓,交代副官:“給警察廳去電話,就說有些液體要拿去化驗,讓王探長派個人來取。”
“站下!”
身後一聲斷喝,正準備離開的副官原地轉身立正。葉琨也轉身,是父親從門口進來。
葉啟楠揮手打發走副官,瞪了眼葉琨,脫了手套軍帽扔在沙發上,不冷不熱的諷刺:“不是要呆幾天嗎?奈不住寂寞啊?”
“父親,”葉琨垂首斂目,認真答:“事情有蹊蹺,求您明察,莫冤枉了珣兒。”
葉啟楠沒理他,吩咐梁管家叫葉珣下來,再將春桃拖到院子裡,打上五十板子,趕出葉公館。
葉珣下樓,恰聽到春桃的哀嚎聲,頓時心煩意亂,想捂著耳朵遠遠躲開。
大太太大概聽到哭聲,亦從樓上下來,碰到葉珣,紅了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門外的哭聲小下來,就聽雨萌的聲音在外面叫囂:“大太太房裡的人,也是你們說動就動的?”
想是雨萌與同學玩耍回來,梁管家聽聲,快步出去,將雨萌勸進來,哄著上樓。
雨萌掙開梁秋,衝父親叫喊:“下人也是人,你憑什麼……”話未說完,被大太太捂了嘴按到沙發上。
葉琨重傷未愈,又上下走動這麼些時候,臉色發黃,聲音有些顫抖:“父親,還是叫春桃進來問清楚吧。”
“叫春桃進來。”葉啟楠坐到沙發上,衝葉珣揮手:“你過來。”
大太太伸手將葉珣拉到身邊:“孩子小不懂事,怕心裡也難受呢,老爺別嚇著他。”
春桃被人拖了進來,跪在廳裡,哭花了臉,體弱篩糠,一向紅潤的鵝蛋臉嚇得慘白。
“春桃,你不用怕,當了老爺的面,把話說清楚,冤枉了你,自會有人替你做主。”葉琨拿話提點著春桃,他相信事情絕沒那麼簡單。
葉啟楠氣急敗壞的喝罵:“這家裡幾時輪到你說了算了?”
葉琨垂首沒了聲音,屋裡冷了場,只有春桃無助的啜泣聲。
“春桃從八歲起跟了我,是個乾淨的孩子,”大太太開口解圍,又小聲問春桃:“少爺醉了,你怎麼就不知道喊人呢。”
“開始不敢喊,怕得罪了少爺……尋思少爺喝多了沒力氣,推開就是了,誰想春桃一掙扎,就……就被打暈了,醒來……醒來……”春桃哭的接不上話,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葉琨不錯眼的盯著她,判斷她話裡的真偽。
“葉珣過來!”
葉啟楠鐵青著臉衝葉珣招手,葉珣不肯,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
大太太攬了葉珣到沙發上坐了,賠了笑勸:“老爺,沒必要這樣,一個春桃,珣兒要是不喜歡,趕出去就是;要是喜歡,收了房,替葉家開枝散葉,也是她的福分。”
“憑什麼納妾,哥哥看上春桃姐姐,就要負責任,人人平等,要明媒正娶!”
雨萌突然還口,葉啟楠恍悟她還在場,斥責她:“像個姑娘家說出來的話嗎?”用眼神示意梁秋帶她上樓。
葉啟楠看著葉珣沉吟:“還不到十八歲,未娶妻先納妾,祖上沒這規矩。”
“也談不上納妾,不如先讓春桃在他房裡伺候著,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