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發現錢包也不見了,唯獨他那身破囚服還在。不用說,肯定是那老技術員趁亂玩了把仙人跳。
老頭破口大罵,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把那老技術員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而後非要拉著我去找那老技術員報復。我心想,拉倒吧,你也不是啥好鳥,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再說了,人家出來幹這行。身後哪能沒有幾個撐腰的,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更何況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外地人。
卞老頭也是屬狗臉的,剛才還呲牙要要人,結果一見到周碧瑩,立刻搖起尾巴來了,費說著要給她看看手相,摸摸骨,恨得我差點報警抓他。等我耐著性子把來意說明,老傢伙眼睛直冒光。
“一老早俺就知道你們有點道道,沒想到連八十龍脈圖都能搞到手。這邪龍脈的來歷俺可是門清兒,讓俺打掩護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要不這樣,俺當主力,你們推選出一個人當後援。”
我心裡一陣厭惡:“你好像沒弄清楚狀況,我們是進去找東西,而不是dao墓。”
卞老頭白了我一眼:“dao墓就dao墓,還整出一個找東西,把自己說的像孤膽英雄。要我看,咱們都是一路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都藏著骯髒不堪的心靈!”
我當時就火了:“你特麼愛去不去,少在這嗶嗶,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
見我要走,卞老頭趕緊伸手拽住我,哼唧道:“去也行,價錢咱得先談好。”
“你想要多少?”
“十萬!”
闖古墓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往小了說是私盜文物,往大了說就是盜取國寶,再碰上個腦子發熱的法官,連‘叛國罪’都能弄出來。這麼冒險的事兒,要十萬不過分,我當時就答應了。不過心裡卻隱隱奇怪,畢竟以我對卞老頭的瞭解,他肯定會藉此機會,狠狠地訛我們一筆。究竟是良心未泯,還是憋著什麼壞心思,我也想不明白。
而後,給張豔他們打了個電話,在小旅館集合。我們本打算今天晚上就動手,但卞老頭卻不同意,還說我們是門外漢。給我們事無鉅細的講了一下dao墓的注意事項,顯得非常專業。我們甚至懷疑,這老傢伙這麼多年沒餓死,全憑著倒鬥賺錢。
按照卞老頭的話說,我們以前就是運氣太好,兩個大墓的墓道都是現成的,不必自己動手挖掘。否則的話,就憑我們,連墓道都進不去。打盜洞可是個技術活,畢竟墓葬都埋得非常深,這個盜洞怎麼打才能不塌,非常講究。
拋開技術活不談,怎麼掩人耳目又是一門學問。通常情況下,dao墓賊都是後半夜動手,打好洞之後,甭管裡面有多少珍寶,天亮之前都必須撤退。就算是我們能把守山人支走,時間卻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紙是保不住火的,下去時間長了,必然會被人發現,到時候肯定被連窩端。
聽卞老頭這麼一說,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往我們在哈市,根本不必擔心外在因素,而青市的情況卻大不相同。為了籌劃一個周密的方案,我們不得不暫時將進墓的時間延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卞老頭還有秦教授去了離長青山最近的大劉格莊踩點。
這村子滿打滿算有個一百來戶,在青市只能算得上小村,經濟條件算是不錯的,清一色大瓦房,甚至還有一個二層小樓,光是私家小轎車就看見不止一輛。可能是因為農忙,村裡顯得比較冷清,溜達了半天才瞧見兩個七八歲的小孩趴在地上玩彈珠。
卞老頭湊過去,呲著一口大黃牙,自認為和藹可親的問道:“小娃娃,你們村的大人呢?”
那倆小孩抬頭瞧了一眼卞老頭,嚇得小臉煞白,連地上的彈珠都不要了,掉頭就跑。
卞老頭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跑啥嘛!”
秦教授與卞老頭向來不合,哪會放過這個嘲諷他的機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