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淚水想要冒出來,把我的心都揪起了,頓了一下才說:“我剛才冒著生命危險去看她,發現她咳也住了,燒也退了,好好的了。”
我的心這才放下來,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道:“既是這樣,你難過啥?”
“你只關心你的阿冬妹,已經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我不難過嗎?”
我想出去,又覺得不妥,只好坐在長條木椅上。
這一坐,我犯大錯誤了。她慢慢走過來,一下子就坐到我的腿上,伸出修長的雙臂攬住我的脖子。
我聞到了一股異香,從她身上發出來的,只有明代才有的香味。
我想推開她,卻感到渾身無力。
“你想幹什麼?”我問她。
“你不想我,我卻想你了。”
“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是哈拉。”
“我知道,你已經不是原來的哈拉,可我還是以前那個小珠珠。”
“我真的不是哈拉,我叫劉道華!”
她微微一驚,拉過我的右手,把袖子往上捋,看到了手臂上那塊銅錢大的黑痣,然後放心一笑,道:“你還是叫哈拉吧,劉道華有什麼好?我還想叫武則天呢!”
我氣得個半死,道:“請你放尊重一點,別坐我腿上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她非但不生氣,反而把嘴湊上來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道:“讓我跳支舞來喚醒你的記憶吧!”
說著,她起身,在我面前扭動腰肢亂擺起來,那神態十分妖冶。我的眼前一陣迷亂,彷彿回到了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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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獄中高利貸
我家客廳裡,女兒童童戴著耳塞坐在飯桌旁,在用我的膝上型電腦看動畫片。我坐在長條沙發上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娛樂節目,一個長相平平的妖冶女人在扭動腰肢熱舞。
當妖冶女人的頭轉過去又回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分明是鄭雯。結婚五年了,從沒見過她有如此**,原來她有著驚人舞技,真人不露相,我暗暗讚歎。
她向我這邊扭過來,雙臂像水蛇一樣在我的眼前亂舞,然後在我的臉上吻一下,香酥酥的,我醉了。
見我這般享受,她放暖舞速,坐到我的大腿上,柔軟而又豐滿的胸部慢慢地壓過來,水蛇般的手臂繞住我的脖頸,我感覺到了她的溫度,一時燃起**之火,難以自抑。
我抱緊了她,正想要有進一步的舉動,忽然聽到了鐵鏈的聲音,一激靈,大腦立馬清醒過來。原來剛才看到的只是一個幻覺,我還是在明代的監獄裡,戴著腳鐐,懷裡抱著的竟然是那個禁婆珠珠。我趕緊將她推開,站起來,感覺自己恢復了體力。
她似乎很失望,癱坐在長條椅上。
回到號子裡,我尚心有餘悸,覺得對不起鄭雯,假如剛才我再多迷糊一會,說不定就**了。
那妖女實在太可怕了。香味令人無力,舞蹈催人迷亂,都是**人的陷阱。如果哈拉真和這種人有染,想必也是掉進了她精心設定的溫柔套裡。
我發現號子裡有了細小的變化,寧老虎的腳鐐去掉了,大通鋪已被打掃乾淨,上面疊著寧老虎的被褥。聽說寧老虎原來打算搬去單間睡寬鋪,可他捨不得號子裡的兄弟,就決定不走了。
我懷疑寧老虎是另有目的。他既念兄弟情誼,何不給大家都買一個通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在瞎編,真正的原因是單間太寂寞,沒有同伴,找不著樂子,他自然不願去了。
晚餐,對於寧老虎和他的打手來說依然是豐盛的,在這個封閉的院落裡,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只是不太明白,他花錢養這三條狗,究竟有多大作用?
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