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來會發生哪些意外。相反,我很心疼她。鄭雯已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生命垂危,我卻躺在這裡措手無策,枉為人夫!
那個珠珠說她能救鄭雯,我問她有什麼計劃她又不說,神神秘秘的,這樣一個妖女所說的話能信嗎?
思來想去,我的頭都快裂了。
這時,**的另一邊有了動靜,寧老虎爬起來,朝這邊看了一下我以及**下睡著的五個人,然後輕輕地穿衣服和靴子,像做賊似的。
他睡的那邊靠近走廊,光線較強,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而他看我這邊卻很模糊。起初我以為他是要去方便,可下**後他徑自去推號子門,而且這號子門一推就開,和上次我所見到的一模一樣。
寧老虎出去以後,我估計過一會兒就有禁子來上鎖,可等了好大一陣都聽不到外面有動靜。
號子裡其他人都睡得死死的。
難道這是老天爺給我安排的一個救鄭雯的機會?
我立即爬起來,悄悄穿好衣靴,從躺在地上的五個人身邊經過,輕輕推開門,來到走廊。
外面靜悄悄的,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到走廊的盡頭。
抬腳走路的時候,我已經盡到最大努力不讓靴底出聲,可還是控制不了,因為太靜了,總是能聽到丁點的“嚓嚓”聲,後悔出門時沒有找塊布將靴底裹住。
走了大約二十來步,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該先去哪裡?
假若直接去女監,鄭雯那個號子門肯定是鎖著的,在這夜深人靜破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能把鎖破開,號子裡還有其他三名女犯,能保準她們不出聲?可如果我偷偷溜出監獄到外面去找醫生,醫生又不可能進來,就算我是出去弄藥,在沒有親自診斷鄭雯病情的情況下醫生是不會貿然開藥的。
我必須先去女監,冒險將鄭雯救出去。至於怎樣走出那道高高的圍牆,我早就想好了,就是從吳主任經常出入的那個小洞裡爬出去。
走廊前面有個岔廊,這些地方我已經夠熟悉的了。我正要接近岔廊口,忽然聽到從右側走廊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像是有好幾個人,而且越來越近。
原來監獄夜間還有巡邏的。我大吃一驚,想退,不現實,走廊那麼長,退到哪裡他們都看得見;想躲,更不現實,兩邊都是號子,牆柱縫隙又進不去人,往哪躲?
無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奶奶和我說過的童話,就是捂著自己的鼻子,彎下腰從胯下去看別人,別人就看不到你了。
我照做了。就在離岔廊口二三十米遠的距離,我挨著牆柱,捂鼻,彎腰,透過胯下去觀察從另一側走廊走過來的人。
腳步聲愈來愈近,我能清楚地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你……不夠義氣,年輕的好看的都自己霸著,老孃們都扔……扔給我!”
“你說……說哪去了,號子裡好看的娘們多了去了,比……比方說那個叫……叫什麼阿純的……”
“你呀,別……別提那個臭……臭娘們了,身上好像有……有刺,誰都……都不能碰,如果那麼好碰,你自己怎……怎麼不去搞定?”
“還有一個叫……叫阿……阿什麼?我不是把她讓……讓給你了嗎?”
“放你的……屁!那個叫阿冬妹的女人長……長得是好看,可從進來到……到現在她都是病……病不拉幾的,你還有……有臉提她?”
“你們兩個怎麼了?叫你們少喝一點就是不聽,把那一壺性子烈的也幹了,以為自己是酒罈子呀!”
“我們沒……沒醉,只是談談女……女人罷了。”
我被他們所說的話氣了個半死,看來即使是鄭雯康復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