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好事,才能得到北海太子的全力保護?
這個問題沒人知道答案,眾人只是羨慕著上官若愚的好運氣。
“太子爺,我害怕。”上官若愚瑟瑟發抖的拽住風瑾墨的衣袖,“再說下去,他們會不會要了我的性命啊?”
她得寸進尺的繼續挑釁,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所有人聽見。
風瑾墨面色一僵,她還能再無恥一點嗎?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誰還敢妄自傷害她?
雖然心裡腹誹頗多,但風瑾墨仍舊溫和的拍著她的手背:“有本殿在,無人敢傷你。”
南宮煌瞳孔猛地縮緊,他若是要對付這女人,看來得重新計劃一番了。
“那就好那就好。”手掌不停拍著胸口,她掛著心有餘悸的表情,重新從風瑾墨的身後走了出來,弱弱的向上方的帝王輕聲問道:“皇上,民女可以繼續了嗎?”
他說不可以,她就會閉嘴嗎?
“繼續!”話似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
“是,不過,民女剛才說到哪兒了?”她困惑的眨眨眼睛。
南宮煌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記得說到了哪裡?放屁!她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到二皇子不是傻瓜,不會犯下兇案後,坐等旁人現身抓捕。”風瑾墨強忍住心頭的笑意,故作淡定的提醒。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只能由著她繼續往下說。
私心來講,風瑾墨更願意將真正的兇手找出來,為弟弟報仇!但他卻不能光明正大的這麼做。
想到前幾日飛鴿傳書送來的聖旨,他心頭泛起絲絲苦澀。
父皇他為了保證兩國的邦交,竟下令讓他儘快解決這件事,無需做無用的糾纏,呵,這就是帝王啊,不論是親情,還是子嗣,永遠抵不過手裡握有的萬里江山。
“哦,對!”上官若愚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嘿嘿,諸位大人不好意思啊,民女膽子小,被人嚇唬嚇唬,就會暫時性失憶。”
膽子小?
早已親眼目睹過她膽量的朝臣,頓時在風中凌亂。
如果她的膽量還能被稱之為小,這天底下還有膽子大的人嗎?
一個身份不明,背景不明的女人,竟敢當眾與皇子叫板,為一顆廢棋撐腰,這是膽小鬼做得出來的事?
南宮無憂幽幽盯著某個正摸著後腦勺傻笑的女人,她真的很特別,與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與眾不同。
笑過後,上官若愚臉色驟變,一改方才柔弱可憐的姿態,沉聲道:“如果這種種疑點還無法表明二皇子的清白,接下來的這份證據,相信,會讓大家心服口服!”
她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她手裡還有什麼證據?
“這是死者身上致命傷的輪廓圖,民女將它臨摹下來,請諸位瞪大眼睛看清楚這道傷口。”她從袖中拿出一張牛皮,上面用黑炭描繪出了一道傷疤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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