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被她一通教誨,夜月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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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已經和兵部尚書的人打過招呼,到時候,不管別人怎麼問,怎麼說,你就給我玩沉默,不許說話,把你自己幻想成啞巴,懂嗎?”她不敢保證狗皇帝會不會扭曲真相,把過錯算到他的頭上,所以,還是先教他如何保命要緊。
“孃親,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白髮哥哥,為什麼要白髮哥哥退讓呢?”上官玲撅著嘴,一臉不解。
以她的智商,無法明白上官若愚的做法,在她看來,大家應該站在白髮哥哥這邊才對。
“孃親做事有孃親的理由,你怎麼可能懂?”上官白逮住機會,口不饒人。
“老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人家又不笨。”女孩氣惱的跺跺腳,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彷彿有朦朧的水汽暈染開來。
“行了行了,說正事呢,吵什麼?要吵出門左拐,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吵個夠。”上官若愚頭疼的揉著眉心,不再理會鬥嘴的孩子,凝眉看向南宮無憂:“我會盡快把案子調查清楚,只要抓到兇手,就可以轉移兵部尚書的仇恨值,他也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恩,”清潤的聲線輕輕響起:“我信你能夠做到。”
被他充滿信任的目光盯著,上官若愚心裡得意極了,腦袋風騷的昂起:“那還用說?老孃是誰?這天底下就沒老孃解決不了的案子,不管犯人用了多縝密的手法,都逃不掉我的眼睛。”
“……”夜月聽得目瞪口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自信的女子?自信到近乎狂妄!主子和上官姑娘若是成親,會不會被她給傳染啊!
一想到自家清冷如仙的主子變得邪魅狂狷叼炸天,夜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南宮無憂靜靜的凝視著她光彩奪目的模樣,平靜的黑眸裡掠過極淡的笑意,似夜空上轉瞬即逝的流星,絢爛、耀眼。
“老哥,你說孃親是不是愛上白髮哥哥了?”上官玲咕嚕嚕轉著眼睛,瞅著兩個正在眉目傳情的男女,唇邊揚起一抹壞笑。
嘿嘿嘿,難怪孃親想要嫁給白髮哥哥,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你以為孃親是你嗎?”上官白的母控屬性再度發作,這世上怎麼可能有誰配得上他的孃親?在這種情緒的作祟下,他對南宮無憂好不容易回升的好感,立馬跌到谷底。
哼!他才不會認同這個會把孃親搶走的傢伙呢,絕不!
“什麼嘛,人家又沒說錯,老哥你不會懂的。”迂腐的黑麵神怎麼可能明白愛情的美好呢?上官玲自我安慰著,心情忽然變得極好,“不過老哥,你這樣子將來要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可怎麼辦?孃親說過,對待喜歡的人,得要浪漫,你知道浪漫是什麼嗎?”
哎喲,要是老哥將來討不到娘子,那多可憐。
上官玲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很大的責任要好好的給老哥說說,愛情這門學問。
“哼,這是我的事,”上官白撇開腦袋,“不用你這個笨蛋擔心。”
兩人又開始鬥上,誰也不肯讓誰。
就在這時候,隔壁屋突然傳出什麼東西掉落的清脆聲響,上官若愚眉頭一蹙,這才記起來,隔壁還住著位傷患。
“我去瞅瞅。”她果斷轉身,打算去探望兵部尚書,順便嘛,為他降降火。
“我同你一起。”他怎麼可能允許她一人獨自前去?
“拜託,你這會兒去是想把人氣死嗎?”上官若愚特無語,“明知道他現在有多恨你,你還跑到他面前去晃,不把人氣死不罷休了是吧?”
“……”他並無這種想法,只是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去面對瘋魔的兵部尚書。
南宮無憂不擅長解釋,寡淡